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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母一辈子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样雷厉风行的场面,被容宴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胸口,当时就晕了过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若是换了容澈的话,容澈必定会妥协,让母亲好受一点,自己多半也会是愧疚非常。
可容宴……
他竟是让人拿了父亲的令牌,去了皇宫之中,给母亲请了一个医术了得的太医回来,除此之外,是连一句软和的话都未曾说过。
至此之后,容母便明白了过来,自家这个大儿子,看起来随和,实则不好掌控,真的想要做他的主,只怕是并不容易。
后来容宴远赴江南求学,一去就是许多年,这身边却都是一水儿的小厮,别说个丫鬟了,连个容貌清秀点的都没有。
容母不敢随便拿他的主意,私底下却焦躁得不行,甚至在她出去了几次之后,回来还拉着容澈,神神秘秘的说些什么,容宴是不是有些个什么奇特的癖好。
容澈跟容宴的感情,其实也就那样,他一直摸不透自家兄长的脾性。
对于他房中的事情,自然了解不多。
哪里知道自家母亲竟是会打听到了他的这边来,当听到了容母的怀疑之后,他也吓了一跳,容母竟然怀疑容宴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他觉得容母的想法实在是荒诞到了极点。
就容宴这样的,别说是龙阳之好,容澈觉得他根本就不像是个人,而是一块冰块,且还是捂不热的那一种。
他当即就劝住了容母,可对于自家兄长的事情,到底也知晓了一二。
容宴对女子没有兴趣,不,他对人都没有什么兴趣,说不准对书本更有兴趣一些。
如今又听了花虞的解释,一颗心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