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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得不惧啊!
离刑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酒楼,开在了这边的酒楼,通常生意算不得太好,不过这一家倒是不一般,只因这边有一种出了名的断头酒。
每每有人被砍头之前,总会有其家属,来这边买上一碗断头酒,给对方送过去。
刑场之上,对于这种事情,监斩的官员一般不会太过于苛责。
不过这褚锐眼下这般,他的亲人,便只有褚凌宸和褚墨痕。
褚凌宸是皇上,不可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褚墨痕与褚锐,自来关系都不好,今日更是连人都没有出现。
更不可能给褚锐送什么断头酒了,加上褚锐这么一副骇人的模样,也没人想起这一回事,只能够让他就这么去了。
因着这个缘故,这家酒楼,今日显得有些个冷清。
二楼有一雅间,斜对着那刑场的方向,正好可以把那边的情形,尽数收入了自己的眼皮底下。
顾南安就坐在了这窗户边上,瞧着底下血红色的一片,人群之中传来了一阵惊呼之声,这才幽幽地,将自己的头给转了回来。
他一回过头来,就瞧见了江愫芸站在了他的身旁,面如金纸,整个人抖得好像是得了病一般。
连那嘴唇,都白得可怕。
顾南安扫了她一眼,面上没有什么多大的表情,只轻轻地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搁下。
“啪嗒。”茶盏接触到了桌面的声音,却让那江愫芸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瞬,险些站不住脚,就这么摔倒在了那顾南安的脚下。
她有这样子的反应,其实并不奇怪。
在顾南安回来了之后,江愫芸其实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