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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破。”独孤才有些吃惊的看着南明问道,因为他觉得这个消息其实并沒有多少有用的消息,这个消息连凶手的影子都沒提及,又怎么破案呢,
南明点点头:“要破此案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知府大人是否信得过我了。”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好了,本府信得过南少侠。”
南明望了一眼门外,雪已经小的让人难以察觉了,应该是时候了,
“如今张浩已死,我觉得应该让他的尸体下葬,而且跟潘婷儿的尸体埋在一起。”
南明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大厅顿时炸开了锅,他们相互嘀咕着,说这怎么能行呢,张浩害死了潘婷儿,死了怎么能让潘婷儿继续跟张浩在一起,
这简直太残忍了,
张浩一个赌徒,死就死了,死了活该,
人们就这样相互议论着,南明却只是抬眼望了望独孤才,他想知道独孤才是否真的相信自己,
独孤才心中却异常的矛盾,自古以來,刨棺都是已经有损阴德的事情,就算潘婷儿和张浩是夫妻,可他们不是同时死的,为了将他们两人埋在一起就去刨潘婷儿的坟墓,实在有违天理公平,
只是独孤才知道南明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该不该相信南明,是不是同意南明的决定,
大家都相互议论,甚至已经有人指责南明的这种行为了,他们向独孤才说明此间利害,说什么刨坟之风不可长,如果知府大人同意了这样荒唐的事情,让燕京的百姓如何看待知府大人啊,
如此者云云,南明却不辨一词,他只是在等待独孤才的决定,
独孤才拍了一下桌子,整个大厅顿时静了下來,
“我同意南少侠的办法,只要能够替铁师爷洗脱嫌疑,让潘婷儿和张浩死同穴又有何不可。”
如此独孤才已经表态,其他人还敢说什么,他们只有听从的份了,
南明笑了笑,说道:“在让他们两人死同穴之前,我还需要大家做一件事情,那便是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什么,宣扬出去,南明,你疯了吗,如果这件事情被宣扬出去,到时想弥补都难了。”一名偏将望着南明有些不忿的说道,
南明淡淡一笑:“按我说的做便行。”
雪已经停了,而到中午时分,整个燕京的百姓都知道南明要刨开潘婷儿的坟墓,让张浩和她死同穴,
消息传的很快,而燕京的百姓多有怨言,他们的理由跟独孤才的那些手下说的并沒有什么不同,可南明仍旧一意孤行,
吃过中午饭之后,南明便让衙役抬着张浩的尸体,然后领着花知梦他们向潘婷儿的坟墓走去,而且南明让独孤才派人把守坟墓四周,不许百姓踏进一步,
沒人知道南明这样做到底为何,可独孤才不知为何却相信了南明的荒唐行为,
雪地上的脚印很深,而雪很大,让人举步维艰,乱坟之中,一只乌鸦呱的一声,展翅打落几许雪块,便连忙飞去了,
抬尸体的两名衙役吓的浑身只哆嗦,而花知梦也冷的发抖,
更让他们觉得冷的是这里的气氛,让他们有种喘不过气來的感觉,
所望之处一片银白,但南明他们还是找到了潘婷儿的坟墓,那是一个用土堆起來的坟墓,很不起眼,南明怀疑里面是不是有棺材,
两名衙役将张浩的尸体放下,然后便将潘婷儿坟上的雪扫了一遍,当附近的雪被一扫而光之后,他们更觉这坟实在是太小了,想必当时张浩已经穷的叮当响了吧,
“我们是不是现在刨坟。”两名衙役扫雪已经头顶冒烟了,可他们还必须请教南明,
南明环顾一下四周,然后说道:“可以了。”
南明这句话说完,那两名衙役便用铁锹刨起來,虽然刨坟有损阴德,可南明答应他们,只要他们肯干,就一人二十两银子,而在银子面前,谁又管什么阴德呢,
衙役你一铁锹我一铁锹的刨着,眼看就要碰到棺材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阴风袭來,让他们两人顿觉一哆嗦,手中的铁锹便掉了下來,
他们两人连忙后退,抱头喊道:“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花知梦也吓的连忙躲在了南明的身后,南明握住花知梦的手,让她放心,
风刮个不停,将附近的雪都刮了起來,
“既然已经來了,又为何不现身呢。”
南明对着一个方向喊去,可那个方向根本沒有一人,这让花知梦他们更加的害怕,难不成这里有鬼,
可花知梦明明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只是如今的氛围太吓人了,她才突然觉得这里有鬼,
“南明,你给我住手。”
风突然停了,而从南明望着的方向跑來一人,可那人并不是什么凶手,而是铁容,
“铁师爷怎么來了,难道知府大人准你自由行走了吗。”南明笑着问道,
可铁容却绷着脸,她望着南明问道:“你不知道刨别人的坟是很不道德的吗,我不希望你为了破案而刨别人的坟,你这样就算破了案,也得不到别人的尊敬。”
原來,铁容不顾知府大人独孤才的命令跑來,就是为了告诉南明,她不希望南明用这种方法來破案,
可事情真的如此吗,铁容跑來,真的是因为她不想南明用这种方法破案吗,
南明心里很清楚,不是这样,
她是害怕,害怕南明用这个方法也破不了案,而如果南明用这个方法都破不了案,那么南明恐怕将成为罪人,一个刨开别人坟墓的罪人,
铁容不想南明为了自己而成为罪人,
南明淡淡一笑:“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这样做不过是想让张浩和潘婷儿夫妻两人能够生死同穴,这也算是千古盛谈了。”
铁容望着南明:“你简直不可理喻。”
南明无奈的耸耸肩:“那你就不要理了,你现在就回去吧。”
“我会回去的。”铁容说完便扭身离开,
而南明则对那两名衙役说道:“继续给我刨。”
可就在南明这句话之后,又是一股阴风袭來,而在这阴风之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南明他们几人听的真切,那是铁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