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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常鹏伸出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点着,扬起头轻吐一口气,白烟冒着小小的圈圈,顺着风吹到了她的脸颊上,有点呛,随后他恶作剧的看了看伊烁。
于是,蹲下身,拉过一只小狗,叼着嘴里的烟用力多吸了几口,拿起燃着一半的烟头塞进小狗的嘴边,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和煦的阳光打在他周身,黄灿灿的有些刺眼,身下的小狗早就呛得呜咽直叫……
展常鹏拉起地上蹲坐的伊烁转身朝门外走去,伊烁不解,为何急匆匆的
“快点坐上来”他指了指脚踏车的后座,示意她坐上去!
展常鹏飞快的蹬着车,风吹着他的发四溢的飞扬着,淡蓝色条纹T恤贯串着风也随着舞动起来,几分钟的时间,展常鹏把她送回了上班的地点。
“去上班吧,晚上再去找我!”
转身又踏着车骑走了,或许,每天他们都是这样度过,伊烁习惯了这样的他,如果突然没有了他,那么她会很不习惯,人们都说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就很难戒掉,伊烁想:那么爱情也一样如此吧!
伊烁并没有去找他,而他只通过一次电话,很简短的几句话,有关怀,有想念。
闷热的下午,暴晒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伊烁坚持着省钱走路,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来到了他的酒吧,矫健的步伐很轻,很静,越过走廊,看见了沙发上安享的睡着午觉的展常鹏。于是,伊烁悄悄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就那么默默的望着他,单手驻着下巴,爱慕的望着他那调皮的睡相,偶尔他会嘟起嘴吧,有时儿还会幸福的微笑,模样可爱极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去了伊烁努力的支着眼皮,炎热的伏天闷得令人喘不过气,但是只要看着他,那么她做什么都无所谓。
起身抬起疲惫的脚步,向门外走去,她该回家了否则妈妈又要担心了,虽然很舍不得,但也只能期盼下次见面了。
好多天过去,他们失去了联系,没有再见面,伊烁因为这厌烦的天气没有精神,懒得出奇,她想他,不知,他可否同样想过她呢?
到了展常鹏的生日,她是不是应该去呢,因为爱,所以爱,她又一次妥协了,为他买了好多吃的,戴的耳寇,给他花钱做了头发,那一天花了好多工资,但伊烁从不心疼,直到后来某一天,伊烁偶然的发现了展常鹏随手记的笔记,才发现原来好多的东西都是虚无的。
他在日记里说: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心爱的女孩,但是她去了远方,而我不能陪她去,那么心只好随着她走遍天涯海角吧!伊烁迷茫了,她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但事实是残酷的!
展常鹏喜欢自己调制的冰水,酒吧里没人的时候,总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46寸液晶电视,悠然随性的喝着白色杯子里带着冰块的水,伊烁找到他,仰起头直视他,为何要这么对待她呢?她那里做的不好了?
“对不起了!不爱了,所以就分开吧!”展常鹏漫不经心的说着,平静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仍旧是淡然的看着周围的玩物而无动于衷。
酒吧里一遍一遍放着唐禹哲的《爱我》!
那是展常鹏最喜欢的一首歌,很久之前还把它下载到了伊烁的手机里,那时候伊烁总是把名字搞错,常常说成《爱你》其实她是真的爱他,纯真的爱。
展常鹏总是笑着说她:真笨!明明是爱我,你偏偏说成爱你,两个人就这么绕啊绕的!
他告诉她;我爱上了你的朋友,所以你离开吧,不然会很尴尬。
伊烁不敢相信的蹬着眼睛,是觉得太荒谬了,既然他放弃了她,那么还是那么的爱,所以选择潇洒的转身,当她转身前心痛的像是玻璃杯落地的声音,疼的直流血,但是伊烁倔强高傲的忍住了,她想潇洒一点,不想那么卑微,即使流泪也不愿让他看到,所以那么就微笑吧,用力的微笑,或许还会存留更多美好的记忆,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方式潇洒的转身离去!
听着那一遍一遍的爱我,心疼痛的抽搐起来,心中自问:为何就不能爱我呢?
一年以后,自此遇到那个同龄的女孩朋友,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但是,伊烁完全想错了,什么爱上了你的朋友,那根本就是一个借口,若不是那女孩亲口说的,伊烁决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相信了,原来展常鹏笔记中的人不是我们之间任何一个,而是从前只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而已!
伊烁输了,输给了爱情,但是,伊烁没有太多的悲伤,她一直坚信只要很爱他,那么就会很幸福,即使像个普通朋友也无所谓,他们的爱情,没有牵手、没有亲吻、没有过多的亲密、唯一有的只是拥抱,而有关他的最美好的东西,伊烁都统统保存在脑袋里,幸福的回味着与他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
18岁了,伊烁不再是青涩的懵懂少女了,而对于爱情,她释怀了,没有过多的拥抱也是一种独立的爱情,心还是会痛,但是痛的过程中会存在着过多的甜蜜,回忆也是人生的一种享受!
某一天,她全然懂得了,他qq上一篇不长的日志,描述了他所有的心扉。
原来不是不爱她,而是不敢去爱,因为担心伤害到伊烁善良纯真的心,所以懦弱的选择了逃避,但是很久之后回想起来,却是幸福的!
或许一直在一起,并不会永远不厌其烦的爱下去,所以分开固然是好的,因为他们之间存留了那份最纯真甜美的浪漫!
爱,不要怀疑
刘刚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刘刚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刘刚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刘刚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倒:“刘刚,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刘刚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刘刚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边说:“小刚,信我收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刘刚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刘刚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有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刘刚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刘刚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