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张声势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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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你知道吗?姐姐我看到你这样我多难受。”媚姐忧伤地说道。

叫我停车就为说这一句话?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半钟了,再不回去,今天我又没觉睡了。小宫看着电子表,回答:“没……没事。”

“你是不是觉得很吃亏?”媚姐问。

“嗯,但为了媚姐您,再大的牺牲我都愿意。”小宫笑望媚姐。

“小宫你真让我感动。”媚姐怜爱地看着小宫。

“我一直把您当我姐看待,我愿意为您做一切。”小宫冲动地说道。

“小宫,你知道姐姐的心思吗?”媚姐温柔地说道。

难道媚姐也想占我小宫的便宜?那一晚,媚姐在车上撩开被车门夹着的裙子叫他欣赏的片花在眼前跳过。她是一般的黄脸婆倒也罢了,可以随意打发,可她是老刁的太太,她这个绣球,接不是,不接也不是。这,如何是好?小宫深陷巨大的矛盾中。

“小宫,你听到姐姐说的了吗?”媚姐问沉默的小宫。

“啊……我不知道。”小宫装糊涂。

“小宫,你被人欺负我好心痛。”媚姐一头扑倒在小宫怀里,右臂环住小宫的脖子,呻吟,“小宫……姐姐想……”

“媚……媚姐……我……这……不能的!”小宫惊讶,手足无措,说,“媚姐,别……很脏的,我没洗澡。”

“这个biao子娘养的,她不但看了,还真做了啊!”媚姐收回摸索到小宫下身的手,愤怒地说道。

小宫按捺冲击胸腔的心跳,稳住心神,坚毅地说:“媚姐,天快亮了,明早我还要陪小桦呢。”

“时间是不早了,送我回去,你回家睡一觉,迟一点来没关系。小桦没什么急事要做。”媚姐深情地吻了小宫脖子,说道。

媚姐那一吻,没有贵妃醉酒的温馨,也没有曹总的性感,只是麻木。小宫提起精神,开车上路,一路高速,心里在盘算,媚姐喜欢我什么?因为老刁常年在外工作和应酬,她寂寞难耐?还是觉察老刁在外金屋藏娇,自己也想物色一位异性以行报复?还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女主人放荡淫雨,触发了她内心蛰伏的肉yu?

“想什么呢?”媚姐打破了车内的沉寂。

“啊,媚姐,我在想毛科长什么时候担任政治处副主任,我想叫他请客呢。”小宫想通过媚姐之口核实有关毛科长前途的传说。此时此刻,浅薄的媚姐的态度是透明的,是具有权威性的。

“下个星期,监狱有人事变动。毛科长接替政治处副主任的工作。”媚姐立刻回答。

“殷主任位置动不动呢?”小宫问道。

“暂且不动。老刁说目前还要用他。”媚姐答。

“刁监度量确实很大。”小宫怏怏地说道。

车歇刁府楼下,媚姐下了车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来到小宫窗前。恍惚间,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温柔,融入夜色的严肃更加冷峻,说:“今晚发生的……”

“媚姐,我这人很健忘的,放心!”小宫知道媚姐担心什么,立刻接口。

“回去吧,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媚姐快捷地上了台阶,咔嚓一声,没入楼洞。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叫人受不了。贵妃醉酒和我缠绵,断了联络就没有一点音信,刚才还装嫩缠绵的老女人突然间又变回颐指气使的官太太。小宫心里念叨着,掉头上路。走到半路上,小宫突然想起了借媚姐的两千元,决定次日归还主人。

小宫像是夜游魂飘进了家门,刷刷的洗澡声惊醒了萍萍。

“几点了?三点多了。”萍萍吃力地睁着眼睛适应台灯光线,问小宫,“老刁不是有车吗,你还熬到现在啊?”

“媚姐用车。”小宫打着哈欠,“睡一会儿,上午还要赶到刁家呢。”

“还要用车?你都成刁家的司机了。”萍萍念道。

“是党委书记的司机,就是他家的仆人,这个事实你到现在还怀疑?”小宫打完最后一个哈欠,将闹钟定在了八点钟,关上灯,道,“赶紧休息。”

闹铃响了两遍,小宫仍不愿意动弹,伸展酸痛的四肢,竖耳听了片刻屋子外小区里此起彼伏的喧嚣,思绪便飞到了昨夜。

媚姐究竟属于哪一类女人?说她是官太太,在监狱,她是最高行政长官的夫人,可在省城,处级干部多如牛毛,老刁只能算是小官员,她想耍威风也不敢。从她和那位女主人貌合神离的关系可见一斑。说她是有钱人,她家资产至多五百万,在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千万富翁的城市里,她充其量算是中产阶级。媚姐是位势力不大口袋不瘪的女人。有权势口袋里又有几个臭钱的太太往往会空虚,空虚就变着法子消遣,也会跟风包下小白脸的。媚姐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不入流,泡男人胆子也大,敢吃窝边草没有精明女人的投鼠忌器,所以说,原本没有受过教育的媚姐是没品位没脑子的老女人。昨夜,被媚姐所敬畏的女人强迫之后,我还是有点满意的,没有过多的阴影。但,对于媚姐,老刁女人的挑逗,我不能不慎重对待。假如东窗事发,老刁不撕碎我才怪呢。小宫是越想越胆寒,在缕缕青烟中,寻求对策。

如果拒绝媚姐,唯一选择就是离开老刁,可离开别人垂涎的岗位又实属不甘。除了逃离,一个处于弱势地位的司机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媚姐都已经将心中的秘密给了你,你若是拒绝,后果不堪设想。接受,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既如此,不如就接下媚姐已经抛出的绣球。虽然,媚姐不是我喜欢的一类女人,但终究能得到某些恩惠,甚至因为我成了刁太太的地下情人,而将一只脚踏进了监狱权力大门。她取肉yu,我得物欲。人生不就是一场交易吗?或许,过了一夜,媚姐改变了昨晚的态度,我的担心是否多余还不知道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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