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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熊五明沉思了下。
这次竟然又是翁临先开口：“是为了测验你。”
“……我是不是说过我问的不是你？”林瑶皱着眉看过去，“如果你抱着真心想被我揍一顿的想法，你可以继续开口。”
翁临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势并示意他们继续。
就在这时，熊五明总算开口。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林逸天被抓走之前，网络上已经流传了一段时间的超能力视频。不过那些视频没有溅起水花，因为网络部门在实时监控。”他见林瑶点头，才继续道，“但有一天，你爸爸找我。”
林瑶有点感觉，她似乎知道接下来熊五明要说的话。
“你爸爸说，虽然一直以来都有关于超能力的视频泄出，但他觉得这次事情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熊五明看了眼翁临，“他担心这件事有幕后推手，并以此出发，认为这名幕后推手最终会将目标放到组织、放到他身上。”
翁临对他耸肩，再次忍不住插话：“你爸挺厉害的，我们明明已经做得一点破绽都没有了，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问题。”
林瑶抿起唇，心情有些复杂。
而且明明被夸的不是她，却还是升起某种自豪感。
“不过对于他可能成为目标这件事，林逸天不在意。”熊五明看着林瑶，“他在意的是你，毕竟你的身份特殊。所以你爸爸拜托我，如果他真的出事，让我看好你，但不是以照顾和保护的形式。”
“他想让你鞭策我。”林瑶讷讷道。
“他想让你真正成长起来。”熊五明点头，“你一直都非常优秀，你的经历已经使你超出同龄人一大截——但那都是处于有我们在的情况下。”
林瑶垂下眼没说话。
“超能力这件事迟早都会被曝光。鉴于他的位置，他不确定当事件爆发的那一天他还在不在，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护住你。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熊五明说到这个的时候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你的能力，你爸爸无时无刻都不在担心这个问题。”
翁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房间的气氛有点闷。
“而在这过程中，你的表现其实中规中矩。”熊五明吐出一口气，抓抓头发，“不过外在因素太多，至少我真的没想到，解文渊是翁临的人。”
林瑶的心莫名提了起来。
她不自觉去看床上睡着的傅琛，担心熊五明下一句将傅荣也说出来。
“至于郝晴。”熊五明对着林瑶眨眨眼，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是看到林瑶刚才的眼神，“本来我打算从她身上找证据，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
听起来一切都解释通了。
林瑶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随即她又想到：“所以翁临的人抓我那天，你在现场？”
熊五明眉头一挑：“在。我还看完了全程。”
“……你真不怕我被抓走？”林瑶不敢置信地看着熊五明。
“不是有傅琛在吗。”熊五明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林瑶张嘴瞪眼：“你是对他有信心还是对我有信心？”
“两个都有。”熊五明道，“而且他们会在便利店拦你，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加上其中一位还是行走的信号屏蔽器，说明还将在这个过程中，路人报警的情况考虑进去。”
林瑶虽然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很好地表达出一句：我没想到这点。
翁临弯起唇：“漂亮的推论。”
“好了。”熊五明没有理翁临，而是看着林瑶，“我知道你肯定还有其他疑问，但现在已经很晚，我需要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还得早起赶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