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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执意要你。”宋植义突然开口。
“想过。”林瑶看着他简单道，“在你们战力完全充足的情况下还将我定为目标，无非就是想通过我的能力，让你们某个目标更快更好地达成。”
“基本正确。”宋植义身体前倾，眯眼看着林瑶，“那你猜是什么目标？”
“不想猜。”林瑶定定看着他，“不如你来告诉我？”
一、二、三。宋植义移开视线，轻笑了一声。
——是他们在多方模拟战争中时的联合暗号。对视三秒彼此不眨眼，当一方垂头或移开视线时，就代表一方同意另一方的观点，或者同意联合。
……不会吧？！
“我看起来会是那种将计划和盘托出的人吗？”宋植义道。
林瑶下意识说：“在你看来我会逃脱成功？”
宋植义重新看向她：“你说什么？”
“你的人里有昏睡松懈以及自动追踪，有这三位超能力者在都无法拦住我？”林瑶眯起眼，在心里默数三秒后垂下头深吸一口气，“你对你的人未免也太没信心了吧。”
宋植义翘起唇角：“你这话说的……”
“你们的目标是什么。”林瑶打断道。
“让超能力在这个世界合理化。”宋植义秒答。
林瑶沉默了下。
你这个没超能力的家伙说什么超能力在这个世界合理化……
还说没被控制？
这么想着，她道：“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意思。”宋植义笑了笑，“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这个世界应该由超能力者来统治。而不是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向上面那群普通人走程序汇报，甚至还可能被打回来。”
林瑶张了张嘴：“你们想改变所有人的记忆？”
“错，是施加记忆。”宋植义是真的一点都不避讳，“而且不是所有人，是所有人类。”
“你们疯了吗？”林瑶震惊，“所有人类？”
所有人类的范畴有多广？！
“不可能，你们做不到。”林瑶瞪眼看着宋植义，“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做得到，而且你们真的觉得元越承受得来我的能力吗？你们了解我的能力……”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们了解。
“我们很了解你的能力。”宋植义说，“相信我，林瑶。”
相信你？林瑶看着他伸手摸向自己耳朵。
这是监听器的意思。
她这边听懂宋植义潜在的意思，同时也知道宋植义肯定看得出来，她对他的不信任——可要她相信他，仅凭这么一句话和联合暗号，远远不够。
而且林瑶已经设想过，她站在宋植义这个位置……
如果想达到放松猎物警惕的效果，她也会这么做。
林瑶想了下，问：“那刘税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成为你们这边的人？又是怎么逃过组织的排查？”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翁临的存在才是最大的问题吗？“
林瑶愣住，看着宋植义露出他令人讨厌的笑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