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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传话回来,偷看了张问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意,张问却假装没看到。
到得酉时,敲钟下班,张问走回后宅时来福却跟了上来,到了僻静之处来福忽然一声“大人”叫住张问。
张问心道这厮总憋不住了,脸上却不动声色。
来福不像平时那般低三下四,腰板好像都挺直了,笑道:“大人,您待我不薄,就是在您这儿赚的实在太少。我命不好,家境清贫,要养家就是个无底洞,再加上最近时运不济……”
张问道:“就说你想怎么样?”
“二百两……哦,不,三百两!”来福用颤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我没那么多银子。再说了,你也没看到什么。”张问不想带到吴氏名讳。
“我看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跟外边人说什么?您想想,您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却连个意中人也没有,这院子里的女人,和您亲近的又年岁相仿的,就一位。”来福露出龌龊的笑容。
“混账!一派胡言!”张问着实被这种无耻的臆想恶心到了。
“一派胡言又怎么样?大人想跟我对簿公堂?”
张问本想着让来福说个他承受得了的数字,把他从身边打发了就得了,但他的怒气不是假装的,即便他已经预想过来福会说出口的所有龌龊的言语。来福说得也没错,这样的丑事,真的或假的,只要有人说就有人信,张问他甚至不必看到那个黑色身影。就算借机跟吴氏划清界限也不能改变任何事,只会让人再多些谈资。
来福见张问没说话,恬着脸说:“三百两银子和东家的仕途比起来,孰重孰轻?东家自己掂量掂量……”
张问提笔用朱砂写了牌票,开了单子让来福第二天去帐房领银子,他只想让这人就此消失。
第二天下午,衙门里一切如常,黄仁直走了进来,拿着一张名帖,说道:“大人,沈家的人邀大人去沈府一趟。”
“什么事?”张问道,“本官堂堂知县,他们家有事不会自己到衙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