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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真是笨蛋。”九九抱着撑死，一屁股坐在了河边的石头上。
“当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骂完了归一，九九戳着撑死的额头，开始收拾他。“睡什么睡？快起来挨骂！”
强行把这个小鬼娃摇醒，九九看着他睁开了大眼睛，天真而茫然的望着自己，就有些不忍心骂了。
不行，二师兄说过，孩子不打不骂怎么能成才？对待小孩子就是好好教育！
她一把捂住撑死的眼睛：“你这个臭小鬼给我听好了，你要再敢乱吃东西，我就把你扔到河里面去喂鱼，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哦！”
说完这个话，她把手从他的眼前拿开，小鬼娃依旧是茫然的表情。
“真是的……”九九拿他没招了，“你到底是什么鬼？是专门来克我九九的鬼吧！”
想想也是，自己是一个靠黄符战斗的天师，而这个臭小鬼，就爱吃黄符，这不是天生克她吗？
“要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收了？免得你再给我惹事儿？”九九觉得，自己再把这家伙放在身边，就是找了一个麻烦制造机，不如今晚想想办法把它收了，以绝后患。
“好。”做出了这个决定后，九九开始尝试，对他喊鬼名。
“食纸鬼！”
“小鬼娃！”
“捣蛋鬼！”
“贪吃鬼！”
“撑死鬼！”
“胖嘟嘟！”
“大眼睛！”
……
半个时辰之后，又渴又累的九九趴在石头上，而一旁的撑死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