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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不可能，你撒谎。你要再撒一次谎，我现在就给你贴上！”九九再度按着他的脑袋，作势要掏符咒。
“我付出了！”他闭眼，表情痛苦的说。“我答应他，要不断的生蛋，然后……不断的杀死它们，把灵魂攒起来……”
“也就是说你一直在杀你自己的孩子？！”九九震惊了，“你在搞笑嘛？！你最初想要力量的时候，不就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吗？为什么你会为了得到力量而牺牲它们？！”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再受欺负了！”他捏紧拳头。“宁愿这些孩子被他们夺走之后杀掉，不如我自己养大之后再杀……至少死在自己的父亲手里，也不至于太过于痛苦吧？！”
“我真是搞不懂你的逻辑……”九九摇摇头。“为什么他们就一定得死呢？为什么他们的选择只有死在你手里或者死在别人手里呢？！”
“因为这个世间就是这样残忍！”蛇男猛然落泪。“我们蛇的蛋，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食物，是随便可以被牺牲的东西！不会有任何人或者妖怪因为吃了一颗蛇蛋，而觉得自己杀了生灵吧？！”
蛇男知道自己为何会活下来，说白了他在这个森林里面就是一只家畜，对于其他的怪物来说，把他留着，就是在等待它生蛋，然后把蛋拿走。
“那你可以保护他们……”
“我保护不了！”蛇男反驳道，“天底下的父母都是想要保护孩子的！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没得选啊！”
“什么叫做没得选？明明就是你自己太过于软弱，放弃了更加艰难的道路，只想走捷径罢了！”
九九抓住他的手腕：“说，你杀死的那些孩子的灵魂在哪里？！”
“你要干什么？你要拿走他们吗？”
“我要超度他们。”九九差不多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会赐予这个男子力量了。
它是一条蛇。可以不断的生蛋。而将蛋孵化后就会得到幼小的蛇妖。命令他将这些孩子杀死，积攒起来，未来有一天就可以供给鬼将，作为力量源泉。
说白了，跟地狱柳一样，都是为了炼化鬼将而存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