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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这种存在，在张研的内心里还属于正常的范畴，毕竟在明白了塞壬的身世之后舰娘的身份完全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往大了说是未来人类科技精华的结晶，往小了说其实就是个人造人，人造人这种东西实际上早在各种故事以及小说里被玩烂了，所以说张研很容易接受舰娘以及塞壬的身份，毕竟她们并不属于幻想产物，最多也就算个未来科技。
但是人神，这个就完全和科技不搭边了，神这个词语，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世界里会出现的存在，哪怕穿越世界都可以用链接世界的大门来解释，但是神的出现，在张某人的眼里就是个bug。
这就和你在古代认真学习关于某个冷兵器知识然后打算依靠他大杀四方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持98k而且开了某种神仙的未来人，他打了个响指然后灭掉了你们世界的一半人。
这种完全不平衡的力量体系就是对神的最好参照，虽然张研不知道他那个人神岳父到底能把力量发挥到什么地步，不过从四位异界女神的口中得知，只要她们获得足够的信仰之后她们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同为神明的某个男人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有这个能力干嘛不直接灭掉深海，还搞这么一大堆花里胡哨的东西，累不累？
不过这个问题张研也没太纠结，毕竟他是知道来龙去脉的人，人类最终试炼，这个词语他可是没有敢忘记。
经过各种资料查询，张研已经明白了什么是人类最终试炼。
人类最终试炼就是为毁灭人类而显现的试炼。
"人类，由人类亲手迎来毁灭"。这就是最终试炼所给予的共同点。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这个词语，就是人类对大自然所作的一切让大自然敢到愤怒，然后最终导致人类毁灭在自己的手中，而构成这一切的，就是人类最终试炼。
塞壬本来的世界就是因为战争从而导致世界彻底破碎，然后人类最终受到了报复最终灭绝了，而且也正是印证了那一句话，人类由人类亲手来毁灭。
张研记的很清楚，那个世界的人类可不是被那些世界意识产生的怪物屠杀殆尽的，真正导致人类灭亡的原因是塞壬姐妹，是人类没有管住自己的贪婪，妄想沾染塞壬三妹姐才导致了灭亡。
拜火教古神阿兹·达卡哈，真正的神话神明，他所设立的试炼是绝对的也是公正的，人类由人类亲手毁灭，试炼也由人类自己跨越，张研的那位岳父以人类的身躯跨越了试炼成为了人神，也证明了试炼的可能性，也印证了资料里所写的那句话——
跨越试炼，便是新生！
深海的存在是什么一直是张研在考虑的问题，这种纯粹的恶绝对不会是和塞壬一样的人类科技结晶，先不说根本没有人能造出这么吊的舰娘，就算有，张研也不觉得会有人把人造人的思想里注入绝对的邪恶。
所以说深海的诞生一定不是人为的！这点张研是确信的，至于什么从天而降的少女这种狗屁不通的解释张研根本就没考虑过。
这里是现实，任何事都是有因才有果的，塞壬的出现是必然，那么深海的出现也肯定有着某个原因。
而关于深海的真正身份，张研猜测她们也是一种"人类最终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