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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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掉的,那晚他也去了,只是去晚了。我不想让他看到刘仪那难堪的场面,皇家能出这样的有情人,也算稀罕。”

“他出家,也有你的份?”

“我只是让他知道刘仪自尽了。”

“你到京城来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来玩的,那些事件纯属意外。别这样看着我,不过,如果你要是对皇位有想法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不要命了,敢说这样的话。”南宫澈一招过来,汐颜轻轻一挡。一来一回,过了二十多招。

“哎,别打了,那么用力干嘛,想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上来?”

南宫澈又恍惚了,仿佛小师妹又出现在眼前。

“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可以无话不说呢。给,一天一粒,吃三天。”汐颜趁南宫澈恍惚之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囊塞到他手上,飞身落地,走了。

南宫澈望着汐颜远走的背影,觉得此人说话行事,越来越像小师妹了。

第二天一早,汐颜推门出来,屋檐下站在南宫澈。

“你真当这是你家了,出入自由。”

“带你去一个地方。”

“中书令死了,瘟疫在不断传开来,还到处跑。”

“这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事,除了皇上,谁也管不了。”

“你不上早朝?”

“好多大臣得病了,今明两天没早朝。你到底去不去?”

“墨染,”还没等汐颜喊出口,南宫澈倾身过来,将汐颜拉入怀中,一手搂住汐颜的腰,一手掩住了她的嘴。

“别叫,就我们两人,不带侍从。”

“你把我杀了,怎么办?”

“我没兴趣杀你。”

南宫澈要带汐颜去的地方是皇家梅园,皇家梅园是先祖皇帝为来自梅园的皇后修建的,历史久远,是十里梅林的缩影,园子里的梅树分布和机关都跟十里梅林一模一样。

这里世代看护的守园人,也都是梅林弟子,只有打败守园人才能进梅林,园子共有七层。不是梅林的弟子,一层也进不去。只有达到梅林武功最高境界的才能进得了七层。

南宫澈带着汐颜来到入园处,这样的季节,这里的梅花居然还盛开着,有枝条直立或斜展的直脚梅,上百个品种,有江梅型、宫粉型、大红型、朱砂型、玉蝶型、绿萼型、洒金型。花瓣有单瓣、半重瓣、重瓣,颜色纯白、水红、肉色或桃红、粉红、花萼绛紫色,还有在一棵树上同时开近白色、粉红色与白底红条或白底红斑点的各色花朵的;有枝条下垂,形成独特的伞状树姿,也有数十个品种,花色繁多,花瓣也是有单瓣、半重瓣、重瓣都有;枝条自然扭曲如游龙;花碟形,半重瓣,白色,如龙游梅,古树,一看就知道有些历史。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汐颜情不自禁地吟道。

一枝含苞欲放的腊梅,旋转而来。汐颜轻轻一闪,避了过去。

突然,梅林不见了。四周是高山险峻,迎面扑来,似乎要将他们挤压粉碎。过了一会儿,四周是洪水,夹着泥石飞流而下,眼看要将他们吞没。

“闭上眼睛别动,都是幻觉。”汐颜拉住南宫澈的手。

这样,一会儿是雪崩,一会儿地震,自然界中所有恶劣的现象都在他们眼前演绎了一遍后,总算是艳阳高照。一棵杏梅树展现眼前,枝和叶似山杏;粉红色的花,花半重瓣。树底下坐在两个人,正在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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