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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鱼河等人拜访之后,跑步、跳水、练武、砍柴、打铁似乎成为了程咬金的单调充实而规律生活。程母每天虽然也都在忙碌,但是看到儿子在身边似乎也很开心,他们母子都在开心的享受这平凡而简单的生活呢。
但是,住在程家隔壁的王铁匠却时常紧皱眉头,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王铁匠每次看到程咬金过去帮忙打铁,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三天过后程咬金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口询问道:“王伯伯,,我看您这几天都是眉头紧皱,每次看到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您有什么心事想对我说吗?还是说您遇到了什么难事儿想让我帮忙?”
王铁匠握紧拳头,跺了跺脚,叹了一口气说:“罢了吗。咬金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与你说了吧。当你伯母和我的孩子被那些兵痞杀了以后,我心里就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那些匪兵为他们报仇。可是,在你救我的时候,你把那些畜生都杀了以后,我本想随他们去。但是我一想,我如果死了,万一官府追查下来,怕是会连累你们。所以我就咬牙回自己活下来。我心里想着,如果一站追查到,我就一个人把罪名担下来。不让你受到牵连。不然剩下你母亲一个人,她怎么活啊?你先别忙着说话,你听我说。其实当时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是,后来你小子对我多有照顾,看着你,我就像看到自己孩子一样。我就舍不得死了。”
程咬金听了很是感动,刚要说话。王铁匠摆摆手说道:“但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官府又追查的样子,估计是不会再追查了。我也算放下心来了却了一桩心事儿。可是我还有一件心事儿,憋在心里很多年了。”说到此处,王铁匠顿了顿,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程咬金默默地听着,并没有打扰王铁匠。
过了好一会儿,王铁匠才缓缓地说:“我这第二件心事儿就是在有生之年再去见我师傅一面,当面向我师傅认错。上次你带来了师傅的口信儿和师兄欧叶铁的书信,我心里就在想,有时间去看一看师傅和师兄。可是,我又放不下这里。一则是马上就该农忙,这乡亲们都改修补农具,我又走不开;二则是你们母子应该是长时间都没有从事过农事活动,我若离开你们怕是做不来的。”
程咬金听了以后,心中一暖,对王铁匠说:“王伯伯您有心了。不过你的这个事儿好办。您稍等几日,等回复了与鱼河大哥,我就陪您去一趟海盐小镇,去聚宝阁见您师傅我师公。我见师公的时候看到他老人家精神矍铄,身康体健,一时不会有什么事儿。咱们晚几日过去也无妨。等见了师公,您的心事儿了吗?”
王铁匠一听,这可也行。忘记日倒是无所谓,于是对程咬金说:“我自己去就成了,你还是留在家里陪你母亲吧。他一个人在家,怕是有很多不便。”
程咬金说:“我陪您过去吧。我刚刚去过哪里,道儿熟。您这么么多年都没去过了,的多走不少冤枉路。我陪您过去的话,顶多七八天就到了。不过这事儿,我的先和母亲说一下,让母亲知晓,免得她担心。”说完不等王铁匠反对,程咬金拔腿就往自家院子里去了。王铁匠看了以后,既无奈又感动。而后就跟着程咬金也去了程家。
程母看到儿子一路小跑的回来了,就问程咬金什么事儿。程咬金将王铁匠想去海盐小镇看王师傅了却心愿的事情和程母一说,还说了自己想陪王铁匠一起去。程母一听,顿时觉得儿子做得对。王铁匠帮了自己家没那么多,自己母子确实应该报答王铁匠的恩情。就同意程咬金陪同王铁匠去海盐小镇,给王铁匠领路。不过,程母提出让程咬金明天就去回复鱼河,后天就陪王铁匠一同去海盐小镇。而后让程咬金去多买些粮食,程母给他们多做一些干粮,让他们在路上吃。
恰在此时,程咬金母子听到门口似乎有轻微的哭泣声。程母就让程咬金去门口看看是谁。程咬金走到门口才发现,门口站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铁匠。原来,程咬金前脚走,王铁匠后脚就追。等到王铁匠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见程咬金母子的对话。听罢他们母子的对话,王铁匠也是很受感动,竟让他这个七尺男儿感动红哭了。此刻他才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触心处的含义。
王铁匠本来准备的劝说程母,不必让程咬金陪他去海盐小镇,可是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王铁匠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随程咬金进到程家之后,看了看程咬金,又看了看程母说道:“你们母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也不再与你们客气了。我也回家准备准备,明天我和咬金一起去鱼河家,后天我们一起出发去海盐小镇。”程咬金母子笑着点点头。而后,王铁匠回家收拾,程咬金去买了粮食的生活必需品。
第二天,程咬金和王铁匠一起去了鱼家村拜访鱼河。告诉鱼河自己要陪王铁匠一同去一趟海盐小镇,看望王铁匠的老师欧冶仙,希望鱼河若是有时间,能够帮忙照顾程母一二。至于,鱼河保媒的事儿,王铁匠提程咬金说希望孟帮主和孟帮主的女儿以后再说。
令程咬金、王铁匠二人没想到的是,鱼河竟然说他在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要陪王铁匠和程咬金一起去海盐小镇;还说鱼河三家中有几匹好马,三人可以骑马过去,只需两三天就能够到达。
这样一来,王铁匠和程咬金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鱼河连忙摆摆手,对二人说:“近日我本来就要去海盐小镇的,李刚等人最近有事儿忙不开。原本就想请咬金与我同去,没成想你们倒是来找我,真是天意啊。”于是,三人约定第二天早饭后在鱼河家里面汇合,之后一同出发,王铁匠与程咬金告辞离去。
程咬金到家以后和母亲说了以往的经过,程母也非常高兴。程咬金又拿起斧头和绳索,到后砍柴,尽量为母亲多储备一些柴薪,以备自己不在这段时间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