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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下课了，卿依走到门口，看着他们一个个从班里面出去，人到底是少，没过多久，就走的差不多了。
“老师……”那个女孩留下来，看着周围无人，咬了咬嘴唇上前。
卿依这才发现，这个女孩，似乎有一点残疾。为了照顾她，走到她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女孩的声音有些倔强。
“老师，我并不觉得水墨画有什么不好，所以，如果您是来劝我放弃的话，那就不用再说了。”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卿依，女孩心里面有一点紧张。
卿依看着面前的女孩，低沉着声音询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听不出喜或者悲。明明年纪同样也不大，却让她感觉无名的压力。
“我叫凉若。”姓氏倒是让人意外，记忆里面，极少有姓凉的华姓。但是名字却意外的好听。
“我缺一名学生，你要来吗？”卿依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眼睛躲躲闪闪的样子，顿了顿。
凉若懵了，她没想到，卿依找她来，是为了这个。
M大学的学生数不胜数，但是导师的资源却很有限，所以某些时候，统一的都叫老师。如果要是有个别的学生，对上了导师的眼缘，便会留在身边。
而这些人，一般到最后，永远都不会太差，这也就是M大学出名的原因，有专业的老师随时可以一对一的跟你辅导，传授的东西，永远要比别的人多的多。
收学生是随老师的心情来的，但是一般的导师，是不可能收太多的学生。抑或者，有的导师，可能直到离开学院，也仅仅只是收一个学生。
就比如……卿慕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