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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些什么！疯了不成！”
萧沅怒道，捂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瞪着裴翰。
可以再来一次吗，他很想念他的味道。
裴翰摸了摸自己的脸，脸色有些暗沉，眼神浓烈得要让萧沅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冷静一下，你爸爸叔叔都在这里，别做出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来。”
萧沅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然后歉意地看了看裴翰的脸，“你的脸...我带你去冰敷一下吧。”
“不用，”裴翰垂下眼睫道，“什么是影响不好的事，难道你觉得这是不好的事？”
萧沅扭过头，“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呢！”
裴翰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看向萧沅，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无力地垂到身侧，“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一辈的恩怨，到此为止吧。”
萧沅低声道，脆弱得看上去一碰就会碎。
裴翰忍不住上前一步，“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裴翰一连串地问出来，还不待萧沅回答，会议室的门就开了。
萧沅的秘书快步走过来，“总监，总经理叫你。”
“知道了。”萧沅点点头，秘书识趣地先走一步。
“我们先进去吧。”萧沅淡淡道，转身往会议室走去。
裴翰在原地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也慢步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