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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沅看着被拉住的杜凝然，唇角绽开了笑意。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当初在宰相府盛气凌人不把祝如兰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过是几天而已，就被折磨得变了个样。
衣裙脏污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发髻上的金银首饰全都不见了，头发像鸟窝一般。
脸色憔悴发黄，根本不像个少女。
杜凝然的姿色本来就只是算得上一般水平高一点点，平日里全靠气度和衣服首饰。
如今她气度全无衣衫狼狈，加上吃不饱多干活，自然脸色枯黄难看。
萧沅看得很解气。
只是，这还远远不够呢。
这不过是些身体上的惩罚，原主被杜凝然害得万念俱灰，受尽屈辱被族老沉塘，杜凝然这几天所受连皮毛都算不上！
萧沅笑起来，“杜小姐如今还是学不会听话。”
“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头。”
“祝如兰！祝如兰你个贱人！都是你指使的对不对！都是你害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杜凝然嘶吼着。
萧沅不咸不淡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轻蔑和嘲讽，“是吗，人在做，天在看，杜凝然，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
“你要是知趣呢，就乖一点，省得下场太过难看。”
杜凝然气得面色通红，眼神狂乱像是疯狗一般，几个人竟有些架不住她。
“我今天来就是看你们做事做得怎么样，现在一看，我很满意，以后就这么做吧。”萧沅淡笑着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小厮忙过来扶着萧沅离开。
杜凝然喉咙里发出毒蛇一般的响动，被几人压着噗通跪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