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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等到那个家伙自爆之后，也并没有放过对方。
虽然对方的元神和他的肉身一起消失了。
但这种自爆的力量还在，还是能感应出来很多东西来的。
这个家伙，境界是个问道级圣人王，拥有7到八种大道。
说实话，在外面的话，这种实力的人很普遍。
但在大道之力如此亲和修炼者的远古之地。
还有这样实力弱的家伙，要么是真的天赋差到了极点，要么是被人强行用某种手段强行提升到问道级圣人王境界的。
无论是哪一种，都证明了对方的天赋很差。
当然，天赋差算不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但对于牙子组织来说，这个线索就有点管用了。
南宫昊联系上自己的三清分身之一，让对方将线索提供给了牙子老大。
果然，牙子老大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很是高兴。
因为对方既然能派出一个这样天赋很差的人。
就能派出第二个。
那么那个暗中的家伙，必定会大范围招揽天赋差的生灵。
而且，必须是有能力直接将敌人提升到问道级圣人王境界的。
这种提升，一般是用丹药。
只要确认谁在大量招收天赋差的，还有能大量生产丹药的势力就好了。
南宫昊就知道选这个牙子老大管用，也就不再多管这件事。
而这个牙子老大也没让人失望。
南宫昊在等待了几天之后，总算是等到了对方送来的消息。
大概有三个势力值得怀疑。
第一个是虎鲸帮，那是一个沿江的势力，因为经常要搞一些小弟全国到处跑，就需要实力高一些的来唬住客户。
问道级圣人王压船，就足够来唬人了。
所以他们经常找一些天赋差的人，用丹药强行提升。
虽然这个势力有合理的借口，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私下做别的生意呢？
第二个就是南陵王。
这家伙还真的有怀疑，因为南岭湾要填充自己手下的将领，毕竟经常打仗，损失很大。
而南陵王也确实能拿出不少的丹药栽培这些人。
毕竟背靠南宫神国。
第三个就是外来势力了。
那些外来势力经常会暗地里做各种拉拢的宣传。
他们会诱惑本地的一些居民，说是帮忙提升实力，然后诱惑那些人当内奸。
而这个外来势力是最神秘的，就算是牙子组织也不容易调查。
南宫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是要去调查最简单的那个组织。
虎鲸帮！
说来这个帮派的辐射范围并不小，上百个城池都有驻地。
他们毕竟也负责搞运输。
而这个势力的驻地，就在东光城。
这个城池紧挨着一条名为卫江的大河。
这条河波澜壮阔，经常波浪滔天，想要在上面行船，没有高手压船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