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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哪怕什么都看不见，她也猜得到霍慕昇派人监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百度MM，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对方不是想看她发疯的模样吗？那她就‘疯’给他看。
有精神疾病的人是怎样的，白危得过，知道怎么演。
她在小黑屋呆的第五个小时，始终没有闭上过眼睛，神情木讷、呆呆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用头撞在墙上，动作不快，但那力道正常人都会觉得痛。
但她没有停止，一下一下，像无意识的举动根本不受控制。
监视她的人，马上将白危的情况汇报给霍慕昇，听完后，对方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真的拿头撞墙？”
“是啊，这会儿开始碎碎念了，不过声音太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百度MM，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将人逼疯，毕竟是件损阴德的事情，霍老爷子从办公桌后站起。
“我去看看。”
他走到监视器前，虽然小屋内漆黑一片，可安放的监控器能夜视，看清白危的一举一动。
见她真的像不知道疼似的，拿头在撞墙，霍慕昇看向身旁随之走来的医生：“人不会死吧？”
对方盯着画面了会儿，道：“这个力度不会，但造成脑部损伤是必然的。”
只是损伤，不会弄出人命，霍老爷子管不了那么多。
他估摸着，将白危再关上几天，就算假疯也得真疯了，毕竟她是一个有‘历史’的精神病人。
心理医生说过，刺激复发，轻而易举。
“很晚了，都去睡吧，让她自己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