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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突然非常好奇高以翔和李大福说些什么，那些或许才是案件的关键所在，项一方很想知道。
可等待了良久，落在项一方耳中的却只是李大福一声淡漠的冷笑。
“真是可笑，我竟然还想信任一个条子，真是太可笑了。”
在那道瘆人的冷笑之后，李大福就仿佛陷入到了魔怔之中一般，一直在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样一句话，其间还时不时的夹杂着意味不同的笑意，就仿佛一真正的疯子一般。
努力扭过头去的项一方，用震惊的目光看着陡然陷入癫狂的李大福，一颗心终于彻底的沉了下去，此时的他才恍然明白高以翔之前说过的话。
他确实在无意中铸成了大错。
项一方默默的想着，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此时的他已经明白，之前高以翔已经取得了李大福的信任，如果不是自己出面搅局的话，想必案件背后的真相也已经能够真相大白了。
一片漆黑之中，高以翔魁梧的身形蓦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只是那孤孤单单的身影，在他的眼中看起来竟有些萧索。
或许真的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高以翔一个人便坚定的仿若一支勇往无前、战无不胜的军队，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孤军奋战。
或许项一方能够想象到高以翔的独孤和无奈，但是他永远都无法体会。
高以翔一个人默默的站在斑驳的光影之中，周围的腐臭此时已经不再刺鼻，只是随着那缓缓远去的警笛声，他的心也缓缓的沉了下去。
之前在李大福临走的目光中，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再一次撬开李大福的嘴了，在本就迷雾重重、毫无破绽的案件中，唯一的一条线索也被狠狠的斩断。
此时孤军奋战的高以翔莫名得也感到了一阵无奈和无力。
在之前李大福刚欲吐出的话语中，高以翔就已经可以肯定他知道所有一切的秘密，无论是那些死者，还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真凶，都是他认识的人。
那句“咎由自取”更是让高以翔在瞬间想到了很多。
在那瞬间闪烁在脑海中的无数念头中，高以翔的目光陡然闪亮了起来。
既然李大福是所有谜团的线索，那么所有的答案也必然都能在他过去的经历中找到。
想到这里，高以翔的心头重新炽热了起来，虽然失去了直接得到答案的机会，可好在他还能顺藤摸瓜的继续查下去，只要他不放弃，相信所有谜团背后的隐秘都会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