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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暄真的是凶手吗？”
林菲一脸疑惑的时候，高以翔突然反问了一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林菲，看的她有些不自然，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什么意思？”
林菲有些不解，段暄是凶手不是公认了的事情吗，他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其实，我们一直没有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段暄就是凶手。唯一的疑点是因为他在张婉如遇害的时候失踪了，而我们恰好在他的家里找到了胶带。同时，在外地有相似案件发生的时候，他不在本市！”
这些线索的确是他们所掌握的，可是这些也可以用巧合，和凶手刻意而为来解释。
而凶手的目的就是一个，将这个事情做成一个游戏，而高以翔他们则一直在这个游戏中被戏耍。
“怎么可能？”
林菲剧烈的摇着头，觉得这个想法有些难以去接受，继续说道：“不会的，接下来遇害的人都是和段暄有关系的人，而且和我们的猜测相符合，这才是我们渐渐认定段暄就是凶手的原因！”
不可否认，高以翔说的没有错，一开始他们只是将高以翔作为嫌疑人。
可是之后的陈太、陈欣她们遇害，都是证明他是在对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出手，这是他们最终认定他是凶手的重要原因。
若他不是凶手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呢，尤其是陈欣的事情，就连他们警局的人都不知道，恐怕只有段暄心里最为清楚。
林菲说的也有道理，可高以翔还是坚定自己的看法，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再次看向了段暄，说道：“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就是段暄也是被害人而已！”
“什么！”
林菲觉得高以翔一定是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猜测呢，他作为被害人，主动自杀配合凶手来演出这么一场戏，难道他也疯掉了不成。
在林菲看来，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段暄看透了人生，想要以这样瞩目的方式来结束自己。
这种方式在常人眼里难以理解，可对于内心本就扭曲了的凶犯来说，不是不可能的！
“那他为什么要甘心的自杀吗，难道被真正的凶手给洗脑了？”
林菲摊开双手，觉得高以翔的说辞太天方夜谭了。以往，她都是坚信高以翔的推测，可并不是无脑的站在他的这一边，至少在目前的这个事情上来看，林菲无法苟同高以翔的想法。
“他们应该是被凶犯以特殊方法迷惑，甘心情愿的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高以翔说着看向了死者段暄的眼睛，他的眼睛一直圆睁着，就是常人所说的死不瞑目，隐约从他的眼神中，高以翔能够感觉到一种茫然和木讷。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在直播界面中就有过这种感觉，现在看上去更加贴切了，那是和陈太一样的眼神。
所以，高以翔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就是陈太和段暄都受到了凶手的控制。
不只是他们两人，那些被害的人都是一样，所以他们才甘心情愿的被那个黑衣人带走。
在他们尸体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去挣扎。
“呃……！”
林菲嘴巴都翘了起来，觉得高以翔未免太过天马行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