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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的事情……
“许叔想说什么？”林娇垂下眼帘，低着声音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这给许张东极大的误导性。
“娇娇，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许张东心急如焚，又怕隔墙有耳，压低的嗓音里都带了火星子，“跟司家男人搅和在一起，哪一个女人都没好下场，就是现在这位司大少的母亲，当年也是。外界都说她的死是意外事故，但谁不知道，她是被丈夫活活打死的。”
活活打死的……林娇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司景容太危险了，娇娇，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我觉得还是有义务保护你。”许张东长长叹了口气，低头才现，林娇在笑。
“你……”
这样的情境下，肤色雪白，黑黑眸，唇色却殷红似血的少女，笑起来着实有点渗人。
“许叔，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林娇打断他的话，漂亮的瞳孔黑漆漆的，在许张东下意识点头答应下，娇俏地抿唇一笑，开口缓缓道：“我要你帮我查司景容这些年的经历，查一查他的父亲是怎么对待他的。”
许张东一愣，随口就接道：“连妻子都能打死的人，能对儿子好到哪里……”
“不。”林娇打断他，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要具体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寂静无人的走廊外，墙上繁复的雕花像是浸泡在凉凉的月色中，冰冷的波纹里，少女的声音像是来自深海的幽灵。
许张东走后，林娇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天际的漆黑一片，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如果真是你父亲害你，那我就把他做成标本，送给你，好不好……”
月色清凉如水，温度骤降，她收回视线，转身朝着外间走出。
拍卖处在酒店外延，绕着走廊得走一大圈，大部分宾客都是从拍卖场出来直接从内部电梯离开，所以外延除了一片昏暗的廊灯，人烟都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