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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倒是说:“有两个,只是山林起火,他们受困时间长,吸入过量有害气体,都成了植物人。”
那和死没什么区别。
陈景衔抿唇:“莫迁在国外进修时,时常受当地警方邀请,和罪犯进行沟通,他很擅长和这类人打交道,怎么会沦落到双方木仓战的地步?”
“关心则乱,被绑架的是鸢也,换做是我,我也冷静不了。”
尉迟每一个问题都答得滴水不露,陈景衔哪怕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也没有办法追问下去。
他摇了摇酒杯,玻璃映出他的眸子,静默片刻,话才又回到了缅怀故人上:“那场火把莫迁被烧得面目全非,若不是有警方出具的dna鉴定书,我都不敢认他,鸢也也是,那丫头从小就爱美,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
尉迟垂下眸。
这顿饭就在彼此的感叹中结束,尉迟和陈景衔一起走出餐厅,等车时,后者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
尉迟眼底有什么飞快掠过,旋即脸上露出不解神色,陈景衔道:“你替我放在鸢也面前,这是我们的游戏,她听过还记得。”
尉迟单手接过,冰凉触感和被黎雪捡回来的那两枚并无什么区别,他面上无波,实则心下一沉,总算知道鸢也为什么要往陈莫迁墓前放硬币,原来是想靠这个只有他们陈家人才懂的暗号引起陈景衔的主意。
要不是被黎雪拿走两枚,她还活着的消息就真泄露出去了。
慢慢收紧掌心,尉迟平和地问:“表哥住处安排好了吗?”
陈景衔点头:“已经订好酒店了。”
既然如此,尉迟就没有再多说,吩咐黎屹送他离开,自己则独自返回尉氏。
黎屹将陈景衔送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才离开,陈景衔走上台阶,淡淡吩咐:“想办法往尉公馆安插一个人,实在安插不了,就仔细盯着。”
“是。”
酒店大门是旋转式,陈景衔等了一会儿,门转过来了才走进去:“我总觉得,他对外宣称‘伤痛交织,卧床难起’,消失的那几日,有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