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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牌子的沐浴露香味很浓,而且假滑,顾久一手搂着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手在她的腰腹位置搓洗,水温太热,皮肤都被烫成了粉红色。
南音呼吸渐渐变得重,咬住自己的下唇,突然想起钟石岚骂她的话,下贱的胚子,偷人的荡妇,好像也没骂错,此情此景下,她竟然还能被他撩拨出感觉。
她想把顾久的手拿开,顾久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我可以帮你洗得更干净,要不要试试?”
说是询问,其实他早就决定这么做,不等回答便扳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住,起初还假装温存地厮磨,然而几下就原形毕露,舌头直接撬开她牙齿攻城夺地。
南音闷哼了一声,顾久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将她推到墙上按住。
瓷砖墙面不会留存温度,哪怕被他们淋了很久的热水也没有暖起来,南音的皮肤贴上去,立即炸出一层战栗,但她无暇应对,因为顾久像一个狼人,掠夺式地撕咬她的唇。
莲蓬头在南音的头顶,她被水淋着睁不开眼,还有种溺水的窒息,她难受地避开顾久,顾久也不拘泥于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拜访到脖子,搓洗的手也变成掐捏。
南音整个人都凌乱了,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按住。
她心跳极速,喘了一下,才找到声音:“我、我跟老汉说,说我不会生,他要是买我是为了传宗接代就白浪费钱了,趁早去找把我卖给他的人理论,晚了,他们就不会认账了”
顾久从她的胸前抬起头。
南音唇红齿白,哑声说:“他觉得有道理,就先放过我走了。”
放过?
所以
没碰到她?
顾久忽然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你身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洗手台没被热水淋到,瓷砖比冰块还冷,南音双腿一下勾紧他,牙齿打颤:“你、你没看到老汉的耳朵包着纱布吗?我差点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顾久舔了下嘴唇,狠狠掐了一把她的细腰:“你怎么那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