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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跑得飞快,也非常的灵活,只见他身后跟着好几个大兵哥,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抓到他。
葛大帅从自家院子里走出来,咬牙道:“给我活捉了他,别让他给跑了,敢到我大帅府来偷东西。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刚到手的文件还没焐热,准备送给两个小子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就被这小贼窃了去,简直岂有此理。
葛大帅的话一出来,一大群大兵哥从院子外面涌了进来,冲进内院里抓人。
那黑衣人在内院里东躲西藏,前有追兵,后有围堵,一时之间竟脱不了身,不是撞到人就是撞到家具,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舒乙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一个人,对葛大帅来说应该算是奇耻大辱了。想来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写着一个能上战场的大帅抓不住一个小偷?
舒博财和舒起见舒乙笑得开心,均无奈的摇了摇头。舒博财站起身来,在一个大兵的带领下,去到了内院的堂屋,坐着看外面的鸡飞狗跳。
好在他们坐在台阶上的大圆桌上,没有受到波及,也能一步退进台阶后的堂屋,没有给大帅府添乱。
葛大帅见抓了这么久都抓不到人,怒不可遏,“来人,二组兵将宾客带到校场去,三组,给我继续追。”总有消耗光这个贼的体力的时候!
一时间,内院里,追的追,逃的逃,挤的挤,乱成一团。
黑衣人见舒乙他们那边没几个人,眼珠子一转,转了脚步,一阵风似的向舒乙他们那边跑了过去,却见他并没有冲向舒乙他们,而是攀上了堂屋外面的顶梁柱,像只壁虎一样,攀着柱子爬上房顶,就不见了。
只是顶梁柱下,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棉布,上面纹绣着一只狰狞的虎头骷髅。舒乙上前,捡起那棉布,递给冲上来的大兵哥,道:“不用追了,是虎头寨的人。”舒乙想起那双灵动的眼睛,灵敏的身姿,忽然觉得有些可惜,这样的人若是在军中,不知能够发挥多大才干。
虎头寨,舒乙并不知道,但是在前身的记忆里却是有的,前身就曾被虎头寨的人绑了票,舒博财花了一万银元才把她赎回来。只是在舒乙的混乱的记忆里,前身对那件绑架事件并不深刻,没有欢喜,也没有恐惧,像是没有感情。
葛大帅走上前,微微眯上了眼睛,厉声道:“虎头寨!大年初一到我府上来偷东西,真当我不敢动他们了。”
舒乙知道葛大帅动了肝火,这事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不可能高兴得起来,大过年的被偷了东西,也不算是个好兆头。
虎头寨的历史算得上是长的,现在虽然算不上是乱世,但是在国家不统一,租界如林的情况下,百姓生活得是最困难的,老人女人每天饿死的不计其数,不想死的青壮年,不是当了兵,就是去做了山贼土匪。而山上的山贼土匪,除了活不下去的这一类人,还有一类人真的是穷凶极恶的人,他们要么就是杀人越货,要不就是坑蒙拐骗干尽了坏事的人,当不了兵,只会被通缉,所以上山做了土匪山贼。但不管是哪一种,虎头山上的虎头寨,还没有人敢动,倒不是因为这山寨里的山贼有什么后台,而是这山向来易守难攻,虎头寨所在的深处还有死瘴,进了死瘴的人,不是迷了路,就是摔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