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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森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五千两银子,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对于这样一个家徒四壁的家庭而言,就是天文数字!
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患了什么病,要这样多的银子治疗。
他轻轻在心里叹了一声,转手去照顾宁浅予。
宁浅予的高热,一直没有退去。
出了几身大汗之后,体温是将下来很多,瞧着脸上的红色稍微好了些。
但是还没两个时辰,宁浅予身上像是火灼一般,腾的热起来,摸着额头都觉得烫人。
而她自己,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停呓语着。
嘴唇也干的裂开。
已经是深夜,司徒森不得不撬开夫妇两人的房门:“我娘子再度发烧了,你们有没有退热的药材?”
“没有。”汉子被扰了清梦,满是不耐烦:“这大半夜的,上哪儿给你寻药,等明早吧。”
说完,嘭的一声,将门重重掩上。
司徒森没有法子,只能衣不解带,不停的给宁浅予额头换着湿毛巾降温。
终于天将亮的时候,宁浅予的体温下去了一点。
虽然还带着一点低热,但好歹不像之前,烧得烫人。
司徒森累了一夜,连衣裳都没脱,就和衣在宁浅予边上躺下眯着。
高烧过去的宁浅予,身上有种飘然的不真实疲乏感觉。
醒来眼皮也像带着千斤重一样。
既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又像是真的。
终于睁开眼,已经是天大亮。
一连七八日都是阴天或者下雪,今儿竟然破天荒出了太阳。
太阳透过纸糊的窗户透进来,洒在紧挨着窗户的床榻上,宁浅予好一会,才逐渐适应那耀眼的光芒。
适应过后,她缓缓的睁眼,朝边上瞧去。
司徒森的眉眼,在阳光下,像是渡着一层耀眼的光芒一样。
长长的睫毛,将他的星眸盖住,在那层光芒下,投下一个小小的阴影。
他的皮肤很好,阳光一照,透明似的,能看清楚脸上的汗毛。
视线再往下,是司徒森穿着汉子的粗布麻衣。
他这样的俊逸,即便是粗布麻衣,也掩盖不去身上的气质。
宁浅予笑了一声,伸出青葱似的手指,想轻轻触碰着他好看的睫毛。
手还没接触到司徒森的眼睛,就被一只带着微凉的手掌擒住。
司徒森星眸一睁,对上宁浅予的眼睛,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他刚才的动作,是警惕的直觉。
瞧见宁浅予的眼神,司徒森瞬间清醒,手下的力道也软了很多。
温和道:“你醒了?”
“嗯。”宁浅予的声音很沙哑,一听就是受过风寒的:“我们怎么在这儿?”
她醒了就好!
瞧着这样子,也没什么大碍,总算是能放心了。
司徒森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落地。
他将那只柔软的小手拉向自己的心口:“你吓死我了,那般高热。”
“没事了,王爷,你昨晚上辛苦了。”宁浅予抽出手指,轻轻带过司徒森的脸颊。
他的下巴处,已经冒出一查查青色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