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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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的出现至今已有百余年的历史,虽然广为流传他们的可怕之处,却一直都没有实道。具体的详情只知其所到之处扭曲的严重,常伴霉事和白事发生。

因身份神秘,为此便有了其许多传闻,最广为流传的便是前世恶果今生食。

传言他们是从罪人谷的深渊爬出来的罪孽之人,前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今世才会如此这般不堪,招人驱赶,厌恶。

要区分普通人和罪人,说易,是容易。罪人和普通人最大区别就是身上某处会带有一块扭曲暗红的胎记,因为神似被烙铁烫过的奇怪伤疤,再加之传闻,久而久之世人都叫其为罪人。

若是在那明显的位置自然容易区分,可那胎记大小形状不一,位置遍布全身,要是隐匿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自然难以发现。

......

自从五十四年前,明家正试接管罪人谷,战乱、饥荒、干旱、洪水,等灾事也逐年减少,世态平安,统治者清廉正直,百姓安居乐业,城乡之地必是祥和一片,繁荣昌盛。今日元宵佳节,现已入夜,各地张灯结彩,商贩往来,人群嚷嚷,好不热闹。

……

可这种安乐并没有维持多久。

前些日子,一老农劳作于戌时,才欲要还家,路过邻房,被门口的庞然大物东西绊了个正着,正想是哪个缺德的,把这种东西放在路中央。

虽天色已渐渐暗淡,但还是看的出个大概,此物竟是个全身都快扭曲成麻花状的人抓住了他的脚,吓得老汉差点当场西去,邻里听到呼喊,前来查看的众人皆惊,随之便去官府报告此事。

……

李椋身为当地的父母官,听闻此事,迅速命人捎信于明家,明家本家了解到后,命原是这出身的明高前往,以便调查。

李椋则带人在明高必经之路等候多时,见此身影,便迎了上来,作揖行礼,以表尊敬。要知道如今能有这番盛世,明家上下努力功不可没,切不可怠慢。

“镜玹兄今能受委托,来此地,真是感激不尽。”

见其如此客气,称是委托,向其回敬,汗颜道:“袖清不必如此多礼,罪人出世,必然作恶多端,天下大乱,明某没能看好那罪人谷,给地方造成困扰,属实是惭愧,如今那罪人流窜于此,明某焉能袖手旁观。”

自己初次看守罪人谷,不过一周,就闹出了罪人重出于世的消息,实在是丢脸。

本家说是对此熟,可方便配合调查,其实明高也知道,自己已经离开这儿五年之久,完全断隔,还不如说是惩罚。这才元宵发派,来解决此事。

李椋道:“镜玹兄你一路上蹦波劳累,还是早些歇息。”说完给身旁的年轻小侍使了个眼神。

小侍恭敬道:“明大人请随我来。”

……

两人一前一后,一言不发,现在已晚,集市上的人早就淡去回家团圆了,气氛有些尴尬。

明高觉得他有些眼熟,或许是当年的故人,就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侍回道:“回大人的话,鄙人名叫方天。”

明高想了想,突然喜道:“你可是叶檀?还识得我不?”

方天,字叶檀,原是明高与李椋的幼时玩伴,感情颇为密切。

话音刚落,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方天顿了顿,才缓道:“您口中的熟人应是鄙人的兄长,只可惜兄长大人早些年就与世长辞了。”

明高想问其原因,又不太敢问,这问题过于敏感,再提,岂不是往人伤口上戳。

……

“请大人好生休息,在下先告辞了。”

明高道:“现在估摸已是亥时,你不歇息嘛?”

“在下还有要务在身。”

……

隔日,方天又早早的在门口等候,为他拿来换洗物,帮明高好一阵捣鼓。等戎装待发,这才将明高,带到李椋所在之处。

“袖清,可有查到些什么?”

李椋闻声,见明高来了,这才从废墟中缓缓起身,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道:“镜玹兄,目前虽无任何线索可言,但是李某人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高忙道:“袖清何出此言?”

李椋回道:“镜玹兄,你离开此地已有五年之久,也不曾与此来往,而我在这待了足有数十年,身为这儿的官员,这里的百姓我基本都识得,如有外人或乡民的外戚入此地,我自然是知道,最近因为这件事,所以便派人去排查,可并未发现异常人员。”

明高想了想道:“我记得,袖清你来信中,提到了一麻花人,可知下落?”

李椋一脸倦意的说:“那麻花人,名叫魏河,就是我身后这房的主人,已身死,经仵作所查,因是在我带人赶到之前,刚断气不久,现尸首正在义庄还未下葬,镜玹兄若需要,就请随我来。”

昨日天色已晚,并未察觉李椋的全貌,今日细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暗沉,整个人现在有气无力的,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毫无生气可言,不想便知是被那罪人之事所恼得心神不宁。

看他这副样子,明高很是愧疚,自己做的错事,需要别人来替自己担忧,属实汗颜。

恐怕昨日自己,呼呼大睡,高枕无忧之时。可能李椋等人还正忙的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袖清,接下来的事,还是交于我来吧,可别过于操劳了。”

李椋也不自谦了,毕竟自己劳累多日,休息甚少,在强撑着,估计也过不了半个时辰。

“那么劳烦镜玹兄了,有一亲信,正在义庄,有何疑问,可以麻烦他代劳,我先行告辞了。”

……

果然袖清口中的亲信是方天,见着他的身影了,明高正要上前,却被其身旁几人尖锐的叫骂声给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躲什么,但他还是躲了起来,毕竟场面过于混乱,自己上前,要是像方天那般被其纠缠,起不是引火烧身,不如听个所以然再现身。

……

只见方天身旁,一佳人,披麻戴孝,红着眼,不停地用手中的绢布擦拭泪水,抽泣道:“我夫君素来为人和善,老实本份,却受得这种苦难,如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只希望大人能明查。”

身旁一小侍女安慰道:“小姐,你身子虚,还是先回府儿歇息吧,这事儿就教给老爷处理吧,一但有证据了,定叫那妖狐碎尸万段。”

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站在方天另一边的佼人。

早就见这小侍女不善的神色,佼人也是应然回怼:“说妖狐?你看我做何,你们难道是想倒打一耙不成。”

这佼人便是那被“麻花人”吓倒的老农之女,因家离的近,与那“麻花人”的关系非同寻常,从小交好,甚至还传有私定终身,只可惜那魏河最后却入赘了安家,成了那安家小姐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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