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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一柠不明白他的意思。
柏曦跟她解释：“那东西我之前下凡的时候见过，他们都是用来打仗的。”
“嗯。”程一柠点了点头，火药用来打仗的历史可久了，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看来这老妖怪的年龄是真不小了。
“那个……”
“柠柠！”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程一柠看过去。
“怎么在院子外面站着呀，赶快进来。”
她抬头，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正跟她招手。
身体瞬间反应过来，她出口叫了声：“二爷爷！”
“哎！快来快来！”老头儿把她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接过去，明明还没打开盖子：“你爸爸又出去摸鱼了？”
“嗯。”她已经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前的这位老人，但身体的熟悉感和对方的善意是做不得假的。
程一柠跟他讲：“爸爸说这两天河里的水少，大家都去了，他也去凑个热闹。”
老头拉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他就是爱玩儿，柠柠，你可别跟他一样，学学你大哥。”
程一柠自然是点头：“嗯嗯。”
两个人走到屋门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站在外面的柏曦。
二爷扬了扬下巴：“那小子是谁？”
不得不说，二爷的表情和当时程父的表情一模一样。
“柏溪，我同学。”
二爷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撇着胡子哼出了两口浊气，“男生啊，在外面站着吧。”
柏曦默默地将伸进院子的脚又挪了回去。
二爷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打开上方的大风扇：“前两天听说你爸让你去地里拔草，然后你中暑晕倒啦？”
“现在已经没事儿了。”程一柠扫视了一下周围，这屋里应该只有二爷一人住，东西简洁干净。
他拿出杯子给程一柠倒了杯可乐：“那个傻小子就会胡闹！明明找工人也是一天的事儿，非得让你去体验生活。”
“过两天我得空了，非得去教训教训他。”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
程一柠心里默默的给程父烧了柱香，保重吧，爸爸！
二爷突然想起什么，站起来去角落里拿出一个大箱子：“我前两天出去玩儿带来了很多特产，给你发消息想让你过来拿，你也一直没回，打电话你又关机了。”
“正好你爸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别做饭了，你一会儿给我送来，这下正好，你一会儿带回去。”
他一说，程一柠才想起自己报废的手机。
“我手机今天掉水里坏了，明天我就去修，就能给您发消息了。”
“嗯，修不好就换个好的！”二爷的脸色这才舒展开来，“还有钱没？没钱我就给你再转过去。”
程一柠按住他掏手机的手：“有，你不用担心，我爸也给了我挺多零花钱呢。”
二爷冷哼一声：“也就这事儿他才办的不错。”
提到程父二爷虽然哪哪儿都透着不欢喜，但还是忍不住问起程父的近况。
程一柠假装不知道他的心思，问什么答什么。
提着一大包东西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柏曦正蹲在院门口拍蚊子。
听到程一柠从屋里出来，他突然跳起来：“二爷？柠柠！”
“你叫谁柠柠呢？”二爷脸上又不开心了：“柠柠是你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