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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啊，”程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们两兄弟长得是挺像的，模样一个比一个俊。”
程一柠心道这话没错，的确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不知道柏曦剩下的几个兄弟姐妹长什么样？
程母把刚做好的酸梅汤给两人灌上满满一杯：“刚才我听说来了两个外地的兄弟来我们村里定居不会说的就是你们吧？”
柏言接过杯子：“嗯。我爸妈都想在乡下养老，我们听说这里风景什么的都不错，所以先来看看，合适的话再接他俩二老过来。”
程一柠没想到看起来挺正经的柏言撒起谎来眼皮都不眨。
柏言的出现并没有抢去柏曦在程母心中的地位，他在程母面前撒了几句娇，对方都要亲自送他们兄弟两个去镇上了。
程一柠哭了：“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啊！”
程母像是被老妖怪迷了心智：“你这小姑娘，人家兄弟两人刚来咱们村人生地不熟的，我多帮护一点怎么了？”
“再说小曦多听话，不像你，整天就知道气我！”
“......”那我走？
柏曦拉着她跟程母挥手：“那阿姨我们先走啦！”
“走吧走吧！”柏曦把她拉到后排坐好，现在有了大哥他也是有钱的人，一会儿买东西就让他来掏腰包吧。
程一柠倒没想这些事，本来看柏言的驾驶证是多年前的，还以为他上车要先熟悉一下，没想到技术还不错，是个老司机了。
“柏大哥，你们神仙都要下凡历劫吗？”
“并非如此，有些人修无情道，需心中无欲无求，要历的劫数虽少但也艰险。我们生而为仙的则不同，劫数到了就必须要下凡来，不然仙骨退化不说，也可能直接陨落。”
“那妖怪呢？是不是每个妖怪修炼都是为了得道成仙？”
影视剧里总是这样演，什么妖怪为了自己的情缘宁愿放弃千年修行也要和自己的恋人在一起。
程一柠不明白，妖怪成百上千年的修炼不就是为了成仙吗？为什么遇到了喜欢的人就要放弃自己的前途了呢。
“与仙不同，妖的修炼更为艰苦。”柏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垂下眸子，“只有未沾染杀孽的妖更容易成仙，那些杀孽深重的多是逃不过修行毁于一旦，转世再来的命运。”
程一柠耸肩：“看样子这当神仙和妖怪还是挺不容易的，还是做个平凡人更舒坦些。”
柏言笑了：“程姑娘这样想自然是最好，这数千年来为入仙道痴心妄想的人也不在少数。”
“哼~”柏曦冷哼一声，不就是他没见识吗，回头他回去多读几本书，柠柠问什么问题他自然也能回答的上来。
程一柠这才想起身旁的老妖怪：“那柏曦为什么做了这小小的土地公？也是因为历劫吗？”
柏曦生气：“什么小小土地公，我管的地盘还是很大的。”
柏言笑着摇摇头：“这是我父亲的安排，我并不知情。”
程一柠又想到驾驶证上那个笑着的少年，“那你呢？柏大哥下界是为了历什么劫？”
柏曦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大哥下凡历劫这件事，但大哥看起来风光霁月的，有什么可历的呢。
柏言怔了一瞬：“不过是个心劫罢了。”
程一柠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好意思再问，谁还不能有点秘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