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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烁不怕戳他的心，补上一刀：“你现在想听，也听不见了。”
落黎将胳膊放在了脸上，带着笑腔的声音道：“是啊，听不到了，耳根终于清静了。”
又见他将手放下，眼角无泪，眼眶却微红。
落黎将茶具收好，好像醉酒一般，说话疯疯癫癫，口齿不清。眼神中也略有迷糊，道：“有人盯着你呢，小心一些才好。”
他拍了拍虞烁的肩膀，语重心长。
“我清楚。”
落黎抿唇一笑，略带讽刺地言道：“苦了你了，本该被养在锦绣丛中，却刚学会走路就被抓来统领三军了。”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好，我不说。你家小徒弟呢，让我瞅一眼，我瞅一眼就回神界去。”
虞烁望了一眼远处的屋子，说道：“还没醒，你等等吧。”
“没醒？”落黎瞟了虞烁一眼，“昨晚干什么了？”
“没做什么？”虞烁目光瞟向别处，不敢直面落黎。
落黎弯眸一笑，语气慵懒：“你懂分寸就好了，想玩也不是不行。反正你是修罗域主，只是散掉一点点仙力的话，很容易就补回来了。只是啊，别来真的就好。织女娘娘说得对，两百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就无后顾之忧了。”
虞烁：“嗯。”
“我也要去小修界找个人来养，天道那边预测大劫将至，估计有神尊近年来要陨落，得找人补上啊。”落黎一下子觉得肩上压了一块特别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他吊儿郎当惯了，正要逼他干正事，当真难得很。
“有神尊要陨落？”虞烁在凡界待得久了，偶尔也只会往神界去，天道那边，许久不去拜会了。
落黎点头：“是啊，一百年前云长歌陨落，幸是有你补上了。不然还不知道去哪里弄人来填上这么大个缺口。接着舞神被罚削掉仙骨，神界也损了点元气。好在她只是一纹神尊，不要紧。不过，最近这几年内要再来一个口子，哪怕只是陨落一个一纹神尊，神界也经不住耗损了。还是早做打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