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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尸体漂浮海面,等船靠近了,云天才发现这角蚺比想象中还要大许多,拉直了足有五十余丈。
几个船员下水,将角蚺完好的部分割下来,分段运上船。
中年人转头对云天说道:“接下来都是些琐碎事,你不妨先回去休息,等晚饭开始,我再去通知你们?”
云天看了眼江面,没有了角蚺兴风作浪,已经重归平静,便告辞一声,回了船舱。
洛施晴与洛洛原本也呆在船舱里,两发火炮击杀了角蚺之后,洛施晴觉得无趣就先回去了,只余下洛洛在船舱里小脸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天朝洛洛走过去,按了按他的小脑袋,笑问道:“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师傅在你面前晃悠那么久也不问候一声,真让人伤心。”
洛洛怔怔地抬起头,指了指船舱外正被运上来的角蚺尸体,说道:“师傅,我感觉那只海玄兽好像是冲着我来的。”
云天吓了一跳,赶紧捂住洛洛的小嘴巴,嘘声道:“你过来,进我房间说。”
两人鬼鬼祟祟地溜回了房间,把门锁上后,又加了一道隔音符。
云天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洛洛身旁,问道:“怎么回事?那海玄兽与你有什么关联不成?”
洛洛一脸无辜的神色,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这种感觉,我能隐隐体会到那只海玄兽对我起了杀心。”
云天想了想,摘下腰间的玉葫芦,系在洛洛的手上,严肃道:“此事不能声张,以免引来祸患。海神之泪你贴身收好,还有尽量呆在房间里不要外出了,饭食我会送过来,你自己小心点。”
洛洛接过玉葫芦,不安道:“师傅,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引动这里的海玄兽吗?”
云天叹息一声,说道:“你不说,我就不问。况且你是海族少主也好,还是另有其他身份也罢,对我来说都不那么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傅,那我就应该保护你。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洛洛那双大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不说话,紧紧地握住那只玉葫芦。
云天笑着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师傅还要修炼,不然就该没那个能力去保护你了。”
洛洛忽地抬起头,真挚道:“师傅,如果你老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云天伸出手掌比了比他的小个头,不禁笑道:“等你长大了再说吧,这些年都没见你长过个儿,别等师傅老了,你还是个六七岁的小鼻涕虫。”
洛洛也伸出两只小指头,比出一条小缝,有些气恼道:“胡说!我明明也长高了这么多,只是师傅你没发现!”
云天呵呵一笑,把小家伙给推出房间,懒得跟一个小屁孩较真。从岛上第一次相遇,直到现在少说也有两年多,真要按这个长短,估计几十年后,这小家伙还只是少年模样。
傍晚,云天从静修状态中醒来,因为外面正有人敲门。
打开门后,一个年轻小子正站在外面,双手抱臂环胸,面露不耐烦之色,“应大人有请,你赶紧前往船舱赴宴。”
云天笑了笑,这年轻小子正是白天看到的那个贺家后生,果然如同中年人所说那样,生性跋扈。“行,你先去吧。我还要带个人前去,可能会稍晚一些,你帮我转告一下。”
那位年轻小子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当中满是轻蔑,如果不是害怕回去再得挨板子,他才懒得搭理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
看着那年轻小子大摇大摆离去的模样,云天寻思着是不是要在中年人那里告他一状?
先去了洛洛的房间看一眼,发现这小家伙似乎正在打瞌睡,云天轻轻关上门后,便朝着洛施晴的房间去了。
洛施晴正巧也刚刚从修炼中醒来,她才恢复修为不久,身体似乎不太适应,需要不断地温养经脉。
云天这些日子过得舒坦,很大原因就是这位姑奶奶安分下来,不到处惹事。
也许是水符印的缘故,洛施晴的气色看起来比以前好太多,虽然以前也是绝美,但总有些病态的模样,如今皮肤红润,光彩照人,再换上一身华贵的衣裳,大家闺秀的气质又显现出来,不禁让人看得着迷。
洛施晴见眼前这家伙一副看痴了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不留情面,“都这个时候才想起本小姐,你是要把我活活饿死啊!”
云天回过神,挠挠头道:“今天捕了一条海玄兽,大概是晚宴准备的菜繁琐了些,我这不是刚接到传话就过来找你了么。”
洛施晴难得心情不错,也没有跟他计较,“走,吃大餐去咯!一天到晚吃的都些野菜汤,本小姐嘴巴难道是草地不成?”
云天捂嘴偷笑,想起这些天不是吃素菜,就是吃鱼汤,大概不仅是草地,还是鱼缸嘞。
船舱的厅堂,一众江正祠的修士早已落座,正大快朵颐。
云天回应了一下正招手的中年人,带着洛施晴过去。
中年人不是第一次见洛施晴,但还是为她绝美的容颜感到惊艳,笑道:“洛姑娘气质天成,就连我这样一把年纪的老家伙,都久违地有了心动的感觉。”
云天原以为洛施晴不会领情,可没想到这位姑奶奶居然流露出温婉大方的一面,笑着与中年人回礼。他的认知一下子崩塌了,很想伸手去探探她的额头,看看到底是她的脑子烧坏了,还是自己的眼睛瞎了,不过这种想法还是想想就好,真要付诸行动,估计对身体不太好。
总之能安稳落座,云天还是松了口气,只是桌上还有一人,让他略微皱眉。
那个姓贺的年轻小子也在!
这家伙似乎也被洛施晴的容颜惊呆了,不知不觉停下了夹菜的手,“姐姐,我叫贺庆,就是倒过来念‘庆贺’的贺庆。你好美啊,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中年人尴尬地咳了两声,重重道:“贺庆,不得无礼!再这样的话就给我到后舱去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