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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勋自早上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向挽歌一个人在医院,虽然没有什么说话的人,但也很享受这样清闲的时光。
一直到傍晚,祁宁过来查病房,才打破了她的这份宁静。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向挽歌坐在床上,视线落在祁宁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
祁宁抬头看她:“没有?亏你还好意思说,向挽歌,傅承勋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发神经你也任由着他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你还喝了那么多,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祁宁态度很差,说这些话的时候只差咬牙切齿了。
但是向挽歌知道,祁宁这是因为担心她,只是性子使然,才说这样的一番话的。
她靠着床头,语气轻缓,带着一丝慵懒。
“我这不是还没有死的嘛,放心。”
祁宁极度不爽:“是,你是还没有死,但我告诉你向挽歌,就你现在的身体,要是你再这么下去,离死也不远了。”
“是吗,原来我也会有离死亡这么近的一天。”
祁宁瞪着她:“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当医生的,不知道医生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吗?难道不知道遵医嘱吗?“
向挽歌脸上笑意慢慢收起。
视线移向病房外,她低声叹了一口气:“祁宁啊,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曾经的向挽歌盛名在外,医术极高,现在的向挽歌,只不过是一个艰难讨着生活的人。
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怎么能够同日而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