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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勋缄默不语,半响没有说一句话。
向挽歌也不在意,她收回视线语气清淡:“不知道傅先生让我留下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上楼了。”
向挽歌眉头微皱,她就知道傅承勋这人,由来都是以折腾她为目的。
“行,那傅先生请自便,挽歌就先回卧室了。”
傅承勋没有说话,向挽歌站起身,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客厅里,傅承勋看着手上关于心理疾病的书,愣神了许久……
出院的生活,向挽歌过的很平静,傅承勋没有即刻让她接着去上班,而是让她在别墅修养自己的身体。
当然,傅承勋从来都不是对她仁慈的人,虽然让她在别墅静养,但是每天夜里还是不知节制的要着她,每一次也都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折磨的身心俱疲。
这天,一番云雨过后,向挽歌坐在床上,视线落在餍足后的傅承勋的身上。
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傅先生,我能问问我弟弟现在的身体情况吗的?”
躺在床上的傅承勋黑眸微眯,轮廓分明的脸上喜怒难辨,脸色忽暗忽明。
“你很想知道?”
向挽歌脑袋低垂,语气卑微:“是。”
“那你求我啊?”
“挽歌求求傅先生。”
几乎在傅承勋那句话刚落下,向挽歌就低声开口,语气低下而诚恳。
傅承勋看书的动作一顿,,深邃暗沉的眸落在向挽歌身上。
明明是他让她求他的,但是为什么,听到她毫不犹豫的那句话时,他的心里不是满足,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那莫名的情绪一直萦绕着他,似乎在跟他说,不对,向挽歌不该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