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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终于不再潮红的脸色,男人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丝松缓。
静静的看了数秒后,傅承勋伸出手探了探,感觉温度降下来了,他慢慢收回手,却盯着向挽歌的脸出了神。
想到祁宁来的时候说的话。
——傅承勋,向挽歌之前才在医院打过点滴,突然又高烧这么严重,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她的身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知道她毁了右手,胃部受过重创,可是这些情况,不是得到控制了吗?
右手是旧疾,胃也得到了保护,除了这些呢?
……
祁宁累了一天,本来睡的很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处于熟睡当中,他还是总感觉有什么在盯着他。
他很不爽的睁开眼睛,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着站在他床头,脸色阴鹜,眸色深邃的傅承勋。
祁宁只差没把三魂七魄给吓出来。
他坐直身子,看着傅承勋,语气里除了幽怨就是幽怨:“傅承勋,我说,你是有神经病吧,大半夜的出现我床边,是想直接吓死我是吗?”
傅承勋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我们聊聊。”
祁宁觉得自己都要被向挽歌跟傅承勋给折磨疯了。
“我说,你跟向挽歌串通好的吧,一个高烧不退的折腾,一个大半夜发神经的折腾,我就问,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傅承勋没有理会祁宁眼里喷薄而出的怒火,径直走大祁宁床边坐下。
也是这个时候,祁宁才注意到的,傅承勋还不是空手来的,人家手里还提着一袋子的酒。
一下子,祁宁的睡意就去了大半。
“傅承勋,你大半夜的来,还带着酒,不会是想要跟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