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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板明显愣了一下。
可他却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表情，反而眼神带着几分飘忽，脚下只是一顿，就径直走上了台。
台上的话筒还没有打开。
郑老板压低了声音跟余淼说着什么，底下的人竖着耳朵也没能听到。
只偶尔有几个字穿过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无法拼接起来。
“周……周淼同学，你，你这是？”一上台，郑老板就压低了嗓门儿，飞快地看了一眼台下的那些人，便主动跟余淼问了出来。
同时，紧贴在一边的手掌已经出了汗。
要不是强撑着不愿意在往日瞧不起的那些学员面前出丑，他的腿可能又要抖起来了。
“哦，我看郑老板你们每天在上面演讲，好像很有意思啊，”余淼也压低了声音，好像并没有刻意宣扬出去，为难他的意思，“你们说的那些我都能倒背如流了，而且最近有了点儿新的想法，也想上来讲讲。郑老板你看可以吗？”
还可以吗？
你都站在这儿了，哪是想问我的意见啊！
郑老板都想哭了。
他哪敢不同意？
这人分明就是先斩后奏，根本就没给他拒绝的选择项。
恐怕，他要是说了一个“不”字，今天就会当众从台上团成一坨滚下去吧？
几人中胆子最小的郑老板，选择了退让。
他略往后站了半步，语气幽幽地说道：“当然可以。大家相互交流一下自己的学习经验，效果会更好。你要是想……那今天就由你来住持早上的培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