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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得亏老夫我领悟到了命运大道，不然的话，还真无法助小友你走到今日这一步。”
说到这里，众生相一挥手。
面前的命运画面倏忽一变。
只见姜凌天人生中有生死两个分界点的命运片段，都被展现了出来。
第一次，是姜凌天于云荒三十六域，接触到虚空族的时候。
在姜凌天淬炼剑道龙脊的时候，本来，虚空族会察觉到姜凌天的存在，不管不顾，追杀姜凌天。
不过那次的命运被众生相给改变了，虚空族并未发现姜凌天的存在。
第二次，是姜凌天于禁区中，斩杀了天角蚁天桀，更是连斩了多位天葬之地的天骄时。
那一次，作为天葬之地的至高无上存在，盛涯墟本应是没有发现姜凌天，从未就没有阻止了各族愤怒的老辈去杀姜凌天。
第三次，便是在时间长河上，第一次遇到界蝶的时候。
第四次，姜凌天于仙域禁区，无垠海域内，他本该是死在原初异种的围杀下，是遇不到羽化仙宗的立教老祖，东方宇的。
第五次…第六次。
总而言之，成百上千次，在姜凌天这一生的各种危机生死节点，都被冥冥中的一只大手给改变了命运。
最终，命运定格在了最后一幅画面上。
在这幅画面上。
姜凌天与众生相合二为一，自此以后不分彼此。
他既是众生相，众生相也是姜凌天。
姜凌天也领悟到了命运大道，最终，他成为了这天下间，永恒之下，举世无双的存在！
更是在这最后万物泯灭，永恒世界毁灭的最后时期。
他得以证道永恒，带领众生，超脱此界！
自此以后，永恒不灭！己身便是众生的极乐世界天。
“这便是老夫我最终在小友那无数的命运线中，找到的最佳命运轨迹了。”
“也只有这一条路，才能让小友你我证道永恒，不仅仅是可以让自己永恒不灭，也能庇护自己所在意的那些人。”
众生相面露感慨，出声道。
“如此说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是多亏了前辈你了？”姜凌天忽然说道。
众生相愣了一下，含笑点首。
“正是如此。”
孰料他话音刚落，姜凌天又说道：“那就奇了怪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自己应该是命运虚无体。”
“前辈你可知道，什么是命运虚无体？”
嗯？！
闻言，众生相的目光陡然一缩。
他当然知道命运虚无体。
但命运虚无体只是一种传说中的概念。
虚无缥缈。
是一些观气士，擅长天机演算一道的修士，创造出来的名词称呼。
寓意着，某些生灵，让人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过去。
“这……”
“小友，你应该也知道的，命运虚无体只是那些神算子吹嘘出来的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还犹未可知呢，当不得真。”
“而天命古卷可是真的，其上记载着众生的命运轨迹，如此神物，可不作假。”
众生相说道。
“这点我倒是认可，天命古卷一定是存在的。”
姜凌天的目光闪动了一下。
“只不过嘛，我总觉得，眼前的这册天命古卷并不是真的，前辈你把真的天命古卷藏起来了吧？”
“嗯？！小友，你这是何出此言啊。”众生相那犹如云雾般的身躯，细微颤动了一下。
姜凌天忽然看向了他，目光炯炯有神，一股无形威压自然散开，压向了众生相。
“那你说说，我来自于哪里？”
“我的过去出身在哪？”
嗯？！
此话一出，众生相脸上的表情当即便凝固住了。
没错！
在这册天命古卷中，所展现出来的画面里，缺少了至关重要的一些东西。
比如姜凌天的过去。
比如姜凌天在娘胎里为什么就能扰乱了天机。
如果今天，这众生相敢说，小系统就是他创造出来的，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要帮帮姜凌天。
说不定姜凌天还就真信了。
当然了，众生相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系统的存在。
众生相更不知道所谓的命运虚无体，就是看不到过去。
当然了，也窥视不到未来。
因为姜凌天的意识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是穿越而来的，此世界的命运轨迹中，自然没有他的存在。
也就是虚无！
再者，姜凌天可从不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众生相闲的了，就天天盯着自己，想要帮自己逆天改命啊？
这怎么可能，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的，哪有这种好事啊。
“本帝再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说出实情，交出真正的天命古卷。”
“本帝答应你，为你留一个全尸，毕竟，你与我的弟子交战数百万年。”
“本帝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姑且，算是一个护犊子的人。”
姜凌天的面上笑意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漠无情。
语气森然，凛寒杀意，毫不掩饰！
嘶~
此话一出，众生相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