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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笑声一收，转身弯腰撑着洗手台一阵难受的干呕。
她一天没有吃东西，这会儿其实根本吐不出来东西，但刚才酒喝得太猛实在胃疼的厉害。
喝下去的所有，刚才都奉献在凉景止身上了，这会儿难受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凉景止手一顿，忍不住扭头看着她。
镜子里的人小脸难受的皱成一团，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也颤的厉害。
他叹了口气，又抽出几张纸巾走了过去。
“吐不出来别生吐。”他将纸巾递了过去。
温存看了一眼他的手，冷笑着转开脸。
凉景止眉心一拧，沉默两秒，垂下手。
忍了。
温存打开水龙头，捧着一簇水往脸上拍了拍，双手再次撑着洗手台站着不动了。
还是难受，想睡觉，想躺进温暖的被窝里窝着不动，想拿个热乎乎的暖宝宝捂在怀里。
“……没有那个酒量就别逞能。”
“安分一点，贪心不足。”
“……活该”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他刚才嘲讽的话，温存盯着哗哗的水龙头，心里发冷，眼眶却有些发热。
冷不丁，手臂被人拽着往后一拉，她整个人没防备的转过身去。
凉景止的脸出现在眼前，皱着眉，眼神发冷，稍显不耐。
就是这张脸。
温存深吸一口气，一抬手臂直接将他伸过来要给自己擦脸的手拍开。
他眼神一凛，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