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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的剑死死握着，似乎如果没用力握就会掉落一般，引得他暴露在外的手背上都似乎有青筋闪现。
下一秒，墨凉秋动了。
他身形一闪闯入了银甲兵将的混战圈中，那些人知道墨凉秋是自己人，纷纷为他让开一条道。他很轻松便到了最前面，与君卿墨对峙着。
这时，靳瑶似乎有所察觉一般，慢慢睁开了眼，一双冰冷的眸子化成数千年来让墨凉秋难以入眠的噩梦，直直朝他射来。
她讥诮着，冷笑着，她用看待敌人的目光，一寸寸将他凌迟。
墨凉秋不敢再看，他在她的面前永远不能抬头。
“墨叔叔，你当真要杀我妈妈吗？”
就在众人看戏的档口，一道软软糯糯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传到了墨凉秋的耳中。
他看了过去，是一个十几岁的豆蔻少女，但那双眸子他记得，是那个小女孩儿的。
不，他怎么会杀她？
他好想反驳，可是他知道就算拼了他的性命，他如今的身份，也不会让任何人信他。
没有人还会相信他了，不是吗？
“做人还真是失败呢！”
墨凉秋低笑着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强迫自己尽快平复内心的情绪。
半分钟后，他的一只手从眼睛上滑落，重新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样子。
“姬无玥，我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