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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在花钱玩她,而是她玩我,我还要出钱啊。”
“哈哈哈..”
Max大手一挥,直接做出了保证:“我报销!”
有了这么一出以后,两人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及时收手的想法。
草。
跟着火爆继续跟差佬往死里干,能有个啥?
啥也不是。
像现在这样,这才是他们本该有的生活嘛,这才是他们正确的人生抉择嘛。
前几天。
自己得有多傻逼,才想着跟火爆一起去抢银行,干差佬啊。
“我先去冲个凉先。”
Max把手里烧到一半的香烟掐掉,看向刘天:“要不要一起啊?”
“滚蛋!”
刘天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谁要跟你一起,老子对你没兴趣。”
“草!”
Max起身往浴室走去:“刚才玩的可欢了,现在一起冲个凉又跟我装起来了。”
说完便不再理他,自己冲凉去了。
“嘚嘚嘚...”
刘天嘴里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看着杂志。
没一会。
酒店的房门再度被敲响了。
律师来了!
“总算来了。”
刘天放下杂志嘟囔一声,随手捡起地上的浴袍穿在了身上,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把浴袍拢了拢:
“来了来了,张叔,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我就等着你过来,跟你们交接完出去溜达溜达去呢。”
来到门口。
刘天手掌搭在了门把手上,用力一扭。
房门门锁旋转而开。
门口。
预料中的三五个人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老豆跟自己说的张律师也并没有现身出来。
门口。
这是站了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五的中年,戴着黑色口罩跟黑色鸭舌帽。
鸭舌帽压的很低。
在口罩的遮掩下,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犀利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你他妈的谁啊?”
刘天看了眼对方这个打扮:“敲错门了吧?”
说完他就要关门。
“没敲错。”
中年压低着声音回了一句。
“咯噔。”
刘天心里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要加大力气往外关门。
“吧嗒。”
中年脚早已经伸出来抵住门口,房门根本关不上去,他带着线手套的右手搭在门把手上,用力往里一推。
刘天这身板哪是他的对手啊,力气小的跟小鸡仔似的,巨力推耸之下,整个人被门板一撞直接倒在了地上。
中年跟着往前跨步,闪身进来,右手摸向后腰,左手同时轻飘飘的把门给带上了。
“你他妈的....”
刘天吃痛倒在地上,爬起来就要跟中年过过嘴炮,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中年右手紧攥着一把黑色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刘天,加装了消音器的枪管非常狭长。
“噗通!”
刚刚爬起来的刘天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不是,大佬,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有钱,我有钱。”
“咱们无冤无仇,你这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biubiu!”
两声沉闷的枪声让刘天的话戛然而止。
事发突然。
刘天都没料到对方会如此果断的开枪,他的表情甚至还保持着不可置信的姿态,眼珠子大瞪。
他的额头上。
两个紧挨着血洞爆现,溅射的鲜血落在了大红色的地毯上,留下暗红的斑点。
刘天的尸体,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biubiu...”
中年枪口往下一压,面无表情的再度扣动扳机补了两枪,在他的胸腔上再度留下紧挨的血洞。
灼热的鲜血往外汩汩冒着,瞬间将白色的浴袍周围染了个透彻,呈大红色。
浴室里。
Max刚刚洗完澡,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王外面走:“靠,天哥你在干什么啊!”
方才。
在里面放水洗澡的他,只听到模糊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套房大厅的拐角。
Max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浑身染血已经死透的刘天,视线跟着捕捉到了贴着门口站立的中年。
他整个人亡魂大冒,毫不犹豫的对着后面撒腿就跑。
“biubiu...”
中年枪口一转,面无表情的再度扣动扳机。
子弹穿透拐角处的透明钢化玻璃立墙上,留下两个紧挨的狭小的子弹穿过的孔洞。
溅射的鲜血喷洒在玻璃立墙上,继而下坠留下几条血线。
Max的身体在空中一滞,继而在惯性的冲击下继续往前冲了两步,扑倒在地。
Max被击中胸腔,喉咙往外冒血,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喉咙里只剩下咯血的声音。
“嗬嗬...”
中年右手持枪,跨步向前。
Max坐倒在地上,看着往自己走来的中年,双手撑着地面眼神惊恐的往后倒退。
中年拉近双方的距离,继而抬起手枪来。
“嗬....”
Max看着抬枪的中年,拼命的摇着脑袋示意他不要开枪,自己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想要遮挡。
“biubiu...”
依旧是两枪两射。
枪口火焰喷射。
子弹轻易的打穿了他的手心,继而飞向他的下巴,击穿进入脸颊。
第二枪直接将他的侧脸给撕裂了。
Max身子一颤,直接没了生息,殷红的鲜血自脑袋往外渗出,流淌了一地。
中年面无表情的扫了眼Max,再看了看死透了的刘天,继而把手枪给收了起来。
他伸手摘下线手套,继而又摸出了一副橡胶手套来给自己套上,然后弯腰蹲在地上,把掉落的弹壳一一捡起收进口袋。
做完这一切。
中年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是来到了刘天的尸体跟前蹲了下来。
头顶水晶灯撒在中年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扯的老长。
继而。
中年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来。
高碳钢打造的手术刀表面光洁,那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蹭亮蹭亮的,隐隐闪烁着寒光,
中年左手一挑,把刘天身上染血的浴袍撩开。
刀锋向下。
锋利的刀刃轻易的割开了刘天身体的皮肉。
画面打满马赛克。
窗帘上倒映出来的影子复刻着中年的动作。
中年面无表情的执行着自己的操作,手指从割开的皮肉中把刘天身体里打进去的弹头给取了出来,然后装进早准备好的塑封袋中。
做完这一切。
中年又来到了Max的尸体跟前,如此往复,炮制着刚才的操作。
三分钟后。
中年取完弹头以后,又把手套摘了下来塞进塑封袋里,把塑封袋密封好放进外套的大口袋里。
在摘手套的时候,一滴鲜血溅在了他的手上。
中年不由皱起了眉头,看着手背上的鲜血,跨步来到洗手台前的水龙头前,伸手准备拧动水龙头冲刷鲜血。
手掌伸到半空。
中年又徒然停下了手来。
短暂的思考了一下。
他没有伸手去触碰水龙头,也放弃了洗手,直接用手把手上的血滴搓揉开,对着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
中年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转身回头,再度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刚才存在过的位置。
看了好久。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以后。
中年这才打开房门闪身出去,带上酒店的房门,伸手压了压鸭舌帽,双手插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
西贡警署。
钟文泽正坐在工位上盯着地图思考呢。
莫Sir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眼神复杂的看了钟文泽好一会,这才说到:
“有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钟文泽随口说到:“那就高开低走吧。”
“刘天、Max找到了。”
“哦?”
钟文泽听到这个好消息,不由眉头皱了一下:“另外一个呢?”
“他们两个人都死了。”
莫Sir语速快速的说到:“刚刚伍总警司给我消息,刘天跟Max被人发现死在了北区的一个酒店里。”
“两个人都死了?”
钟文泽不由吸了口气,捏了捏眉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阿祖,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