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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欧泽野无言以对，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的确就是那个杀害孩子的凶手。
如果不是当初他让佟小曼喝下了那么多避孕的汤药，那个孩子或许也不会掉。
佟小曼转过头去，不愿意再面对欧泽野。
眼泪也缓缓而下。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你签字吧。”
佟小曼拿着离婚协议书，走到了欧泽野面前递给了他。
看着那一份离婚协议书，欧泽野迅速抢了过来，撕了一个粉碎，向上一扬！
“我是不会离婚的。”
佟小曼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没关系，我会起诉的。”
她的语气明显冷静下来，那是一种强烈的悲痛过后的冷静。
“你就一定要离婚吗？连一句话都不听我的解释？”
欧泽野愤怒地盯着佟小曼，纵有千般错，万般错，她也不能如此冷酷无情吧？
“解释？解释什么？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胜于雄辩，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言了。”
“曼曼！”欧泽野去抓佟小曼的手臂，佟小曼向上一扬，立即甩开了。
“别这么叫我！承受不起！”
“流产这件事情，我也完全没有想到，也是你躺进手术室我才知道的！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我担心你会难过！”
佟小曼转过头来看着欧泽野。
她眼神镀上了一层猩红。
目光冷的如同冰刀一般，狠狠的刺向欧泽野。
“一直让我喝避孕的汤药，直到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你就不怕我难过了？”
“我……”
欧泽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当初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用再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说完，佟小曼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她刚要走的时候，欧泽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欧泽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第一次如此的低声下气。
“松开。”
佟小曼明明没有什么强烈的语气，这两个字却如同带着无穷的力量一样。
欧泽野慢慢地松开了手。
佟小曼拉着行李箱，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那一刻，欧泽野知道，只要佟小曼走出这个门，她就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他不能失去她！
绝不！
欧泽野追了出去。
佟小曼拉着行李箱已经走到了客厅里，欧泽野急忙追上。
“难道你就不在意小磊的感受了吗？如果小磊知道我们离婚了，你想过后果没有？”
听到这话，佟小曼停下了脚步。
欧泽野也停了下来，他盯着佟小曼的背影，心里难受至极。
他从来不想利用佟小磊，可每一次又不得不用。
佟小曼慢慢地转过身来，那一道凛冽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穿透了欧泽野的身体。
欧泽野看着佟小曼，她从未见过她有如此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