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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彭在心里大声咆哮。
鱼禾猜透了一切以后,觉得没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不再多想,迈步入了正堂。
任光在鱼禾双脚皆入了正堂以后,没忍住,问出声,“主公所说的局势更乱了,是什么意思?”
鱼禾脚下一顿,看任光一个四旬的老男人流露出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岑彭和鱼蒙也是如此,便淡淡的一笑道:“想知道?”
任光果断点头,“想!”
鱼禾乐呵呵一笑,“可我不想说啊!”
说完这话,鱼禾丢下了一脸懵逼的任光和岑彭,大步流星的往正堂正中的案几后走去。
任光和岑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许久以后,任光面色古怪的看着守在门口的鱼蒙询问,“鱼统领,主公他……”
任光很想问,鱼禾是不是一直都这么不正经。
但‘不正经’这三个字他却说不出口。
鱼蒙苦笑着道:“一直如此……”
岑彭难以置信的道:“如此不正经,还能打下偌大的疆土?”
鱼蒙对岑彭没什么好感,面无表情的瞥了岑彭一眼,淡淡的道:“我是说主公闲暇的时候会调侃别人,以示亲近。我可没说主公遇到了正事,也会如此。”
岑彭撇撇嘴,“就怕他不知轻重……”
鱼蒙面色一冷,喝斥道:“岑彭,主公觉得你是个人才,所以才以礼相待,但不代表你可以在背后污蔑主公。
再让我听到你说主公不是,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岑彭有点想还嘴,可任光有点看不下去了,面色微冷,道:“岑彭,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鱼统领可没得罪过你。不仅如此,在我们从长沙郡到丹阳郡的路上,鱼统领对你我,对你我的家眷都照顾有加。
你若是将你心里的怨气撒在鱼统领身上,我任光不答应,你家里的父母妻儿,恐怕也不会答应。”
岑彭听到任光这话,瞬间一脸尴尬。
任光说的不假,鱼蒙确实没有的罪过他,甚至还对他和他的家眷照顾有加。
他对鱼蒙横鼻子竖眼的,确实不应该。
岑彭性子也光棍,当即向鱼蒙一礼,郑重的道:“是在下冒犯了……”
鱼蒙哼了一声,没搭理岑彭。
岑彭尴尬的看向任光。
任光没好气的瞪了岑彭一眼,迈步入了正堂。
岑彭赶忙追了上去。
若是在其他地方,面对的是其他处境,任光才不会管岑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是在这里,他就不得不管。
古人投奔明主,也是有讲究的。
两个人一起跑去投靠一位明主。
两个人的起点就是一样的,在一众姿里深的同僚当中,两个人自然更容易抱团取暖。
久而久之。
两个人一起去投一位明主,就会自然而然的成为盟友。
任光虽然不喜岑彭这个不适去、不知死活的性子。
但他更不想在鱼禾麾下单打独斗。
鱼禾有足够的肚量,能容忍岑彭胡说八道,那他就有必要救一救岑彭,为自己添一个盟友。
任光带着岑彭到了正堂内坐下。
鱼禾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酒菜。
鱼禾也没说太多客套话,当即举起桌上的酒盏,笑道:“我在此处设宴,就是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盛饮!”
任光和岑彭道谢了一声,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鱼禾放下酒盏,又道:“不必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以后,就回去安置自己的家眷,顺便跟他们说一声,我请你们过来,是帮我做事,而不是要害你们,也让他们安心。”
鱼禾这话说的很暖心。
鱼禾在招待他们之余,还不忘照顾他们家眷的心思,这就很令人动容。
毕竟,一般的主公招揽到人才的时候,都会拉着人家推心置腹的彻夜畅谈,更过分的还会抵足而眠,以此彰显自己的重视,根本不在意人家家眷的心思。
“臣多谢主公厚爱……”
任光有些感动的躬身施礼。
即便是瞧着鱼禾膈应的岑彭,也认认真真的向鱼禾躬身施礼。
鱼禾只是笑了笑,招呼他们吃吃喝喝,并没有在说其他的。
等到他们吃饱了喝足以后,鱼禾还吩咐厨房准备了几个大食盒,准备了几桌丰盛的酒菜,让他们带上。
两个人带着酒菜回去以后,将鱼禾要招揽他们,重用的消息一说,原本忐忑不安的家人们顿时放心了不少。
任光在家人们面前一个劲的夸鱼禾年轻、和善,是个不可多得的明主。
任光的家人听着喜笑颜开。
岑彭在家人面前什么也不想说,但架不住家人们追问。
有了任光此前在别院正堂门口的警示,岑彭也没有添油加醋的去抹黑鱼禾,就中规中矩的讲了一番跟鱼禾见面的情况。
然后被家人齐齐白眼。
岑彭的老子当即就给了岑彭一个大白眼,大骂着,“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人家那么大一个王,亲自派人去请你,又再门口迎你。你给人家脸色看,人家也没埋怨你,你倒还端上了?
人家要是不搭理你,你连见人家的资格都没有。”
岑彭当即大声辩解,“他是反贼!!”
岑父毫不客气的问,“他反了谁?”
岑彭义正言辞的道:“反了陛下!”
岑父立马问,“那陛下为何要封他为王?!”
岑彭一下子就被怼的说不出话了。
岑父还喋喋不休的道:“陛下都不拿他当反贼,还给他封王。你拿他当反贼,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