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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条件毕竟比较简陋,就算江明宇手段再高明,也只能给大家做临时性处置,去医院才是当务之急,这里方圆三千公里内都没有一家大医院,安妮决定,“玛丽安号”全速向东南方航行,打算穿越麦哲伦海峡前往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那里是国际大都市,医疗条件也好。虽然如果单从距离上讲,智利首都圣迭戈应该是更好的选择,但考虑到凌浩他们减压的时间很长,就算是到了智利,也得在船上待到减压结束才能去医院,还不如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路程时间长点也没关系,反正不会超过减压的时间,关键那里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企业在南美的总部所在地,各方面资源和人脉安妮都非常熟,跟到家没有什么区别,自然能够找全阿根廷最好的医生来为凌浩他们治疗。
史思和雪婷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田勇和凌浩就比较麻烦了,田勇的背部被炸得稀烂,有的地方已经伤可见骨,江明宇只能先给他止住血,并且尽可能地将其断裂的主要肌肉组织连接缝合,并控制他伤口不要感染,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一些细微的连接和缝合手术他也不敢乱做,他更不是整形医生,田勇这稀烂的后背得像玩儿拼图一样一点点复位缝合,如果让江明宇来干,怕是以后这个后背会像癞蛤蟆的后背一样了。更麻烦的是,发现田勇肝部有些轻微损伤,伴随着内出血的症状,不过随着不断的减压,出血也在逐渐减少,挺一段时间或许还行,但不做手术是绝对痊愈不了的,万一造成局部组织坏死,那就是一种不可逆的损伤了。
凌浩的身上绝大部分是皮外伤,缝了上百针,不过最严重的还是那处被毒针蛰到的地方,也不知这蝎子的毒和普通蝎毒有什么不同,这才过去多一会儿,凌浩的腿已经肿得快有腰粗了,伤口不单流黑水,还伴随着黄绿色的脓液。江明宇没有抗毒血清,只好开刀放血,甚至用酒精来清洗伤口,疼得凌浩满脑门儿都是黄豆大的汗珠。值得庆幸的是,小腿没有断,不过骨裂是免不了的,江明宇简单地给凌浩清洗和缝合了一下伤口,一脸忧心地说道:“田勇和你的伤都挺重,我怕你俩撑不了二十几天啊。”
凌浩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那就适当地缩短一些减压时间呗。”
“减压太快了同样要人命。”江明宇瞪了凌浩一眼道:“适当减少几天问题倒是不会太大,但至少十八天是要的,即便是这十八天,也足够让你们两个的伤势恶化,等到了医院铁定是要吃一番苦头,割掉几斤肉的。”
凌浩苦笑:“不死就算是赚了,吃苦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十八天就得麻烦你吊着我们俩的命了。”
江明宇笑道:“自家兄弟,说什么屁话,这十几天你就老实躺着吧。”
一路无话,十二天后,“玛丽安号”停靠布宜诺斯艾利斯港,安妮已经让人通知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在这边的负责人,码头上停着一排黑色的豪华捷豹轿车,其中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中下来一个中年白人男子,他脸上略带一丝焦虑之色,快步向刚停靠好的“玛丽安号”走来,一上船便盯着上前迎接的约翰船长问道:“安妮呢?还没有完成减压是吗?你实话跟我说,她有没有受伤?”
大胡子约翰船长立时变得有些唯唯诺诺,赔笑道:“贝克勋爵,您别着急,安妮小姐她一根头发都没伤到,还有六天的时间她就能出来了。”
贝克勋爵一把将约翰船长扒拉到一边,然后快步走到“石头蟹号”旁边,从舷窗往里面看着,约翰船长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后面,将通讯器递了上去,贝克勋爵一把将通讯器抄在手里,便急切地问道:“安妮,你在吗?”
“贝克叔叔?!你怎么亲自来了?”安妮惊讶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孩子真是不省心啊,我还以为这两年你长大了,刚高兴没多久,你立马就又开始作妖了,好好的执行副总裁不当,你跑到茫茫大海上考什么古啊?是不是跟赫胥黎家的那个老不正经学的?”
“叔叔,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考古,只是和几个朋友探险玩儿玩儿,没想到遇到危险,纯属是个意外,您别什么事情都往姑父身上扯好不好。说正经的,我让您联系的医院和医生都约好了吗?”
“好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外科专家组,跟你确定好时间,我就去跟人家把时间定下来。”
“谢谢你贝克叔叔,6天后的早上9点,让救护车来接人吧,两个重伤患,两个轻伤。”
交代了一番之后,贝克勋爵便走了,六天之后的早上,三辆救护车驶进港口,医务人员直接从减压舱里将凌浩等人接走了,史思脑袋上的包已经消了,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主要是她可不放心“皮皮虾号”里藏着的那些财宝,所以自愿留了下来,安妮和江明宇则是跟车一起去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最好的一家瑞士资本背景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