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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什么日啊，过几天你又要准备第四期比赛不一定有时间，就今天吧，去我哪儿。”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刚刚又吃了腰子，林辉正经道：“行吧，择日不如撞日，往后我时间少，等节目播出完可能没机会。”
“老板，韭菜，腰子，生蚝打包带走！”
冯亚楠住的地方不近，两人打车半小时才到，是在一座老旧小区，没有电梯，楼梯间灯昏黄不定，一闪一闪的。
通风也不好，一股潮湿发霉味道齁鼻。
“你现在收入不低吧，怎么没想着搬家，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大哥，现在的房价动不动上万一平，一套房上百万，我也就是这几个月才赚到钱的。”
“等等吧，等以后有钱了我打算买在魔都。”
看了看林辉打包的各种壮阳烧烤，冯亚楠道：“倒是你，这是有多虚啊，身体受得了吗？”
“我给叔叔带的，第一次上门，空着手怎么好意思？”
走到三楼，冯亚楠一边从包里拿钥匙一边道：“那你准备多来几次灵感吧，这房子我租的，我爸妈住在外省小县城呢。”
“进来吧，不用换鞋，随便坐。”
这是一室一厅的三十多平小户房，入门是客厅，沙发上放着口罩和卡通小短裤。
一个虎扑上去，冯亚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揣进口袋里。
林辉撇头，当没看见，不知道是不是烧烤起效果了，腰子部位隐隐发热。
“东西放茶几上吧，你跟我来。”冯亚楠打开卧室门，邀请林辉进去。
休闲的蓝色被子，白色床单，靠窗的角落摆着电脑和直播摄像头。
“原来你是在这直播，怪不得看见窗帘飘来飘去。”
“你看过我直播？”
“半夜睡不着，偷偷看过！”
冯亚楠的摄像头没有对着床，直播间只能看见一面墙，可能有时候没关窗，窗帘被风一吹带进直播间。
上次林辉和陈狸聊到半夜，失眠了，硬是睡不着，无聊打开冯亚楠直播间刚好看见一道黑影飘过。
瞬间吓得他无精打采。
“你这人说话……搞得我是涩主播似的，我只唱歌好伐，平时露多点都不敢。”
“别想歪了，我单纯是失眠无聊看看直播而已，至于为什么偷偷，那是因为怕女朋友发现。”
林辉已经发现陈狸每天监控他的时间，那就是下午五点后，晚上十点前。
原本想等陈狸睡觉了他好好释放一下自己，没想到现在每隔两天就要交一次粮，搞得他白天都没精神。
坐在电脑椅上，林辉开始给冯亚楠比划学猫叫手势舞，一共就几个姿势，很简单，五分钟就讲完了。
坐在小板凳上，冯亚楠学的很认真，拿着曲谱一边唱一遍练，几遍后已经有模有样。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怕陈狸查岗，林辉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不懂的你打电话给我。”
冯亚楠脸色绯红，低头支支吾吾道：“都这么晚了，那个，我……”
“没事，不用送，我认得路。”
“额，我还是送你下楼吧。”
走到客厅，灯光一黑，停电了，屋里顿时乌漆嘛黑，冯亚楠没注意，正好撞林辉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