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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陛下也首肯过,便没什么问题,何况孩子这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本就是改变不了的东西。”
林贤妃一如她老好人的形象,继续打圆场,其他妃子一听,也对,无非就是再次确认润贵嫔是否有孕,不过再走个过场,又能生出什么事端?
如此,也无人再说什么。
舒贵妃见无人反对,看了眼身旁的清疏,清疏拍拍手掌,便有内监抬着几架舒贵妃身前挡着那架轻纱屏风相同的屏风进来,立在两边的妃子面前,中间留出一条小巷子般的小道,单独把润贵嫔隔出来,方便等下太医们为她诊脉。
接着有内监带着太医们鱼贯而入,凌惜瞧见走在最前那位太医正是自己的父亲,而花舸则走在最末。
有花舸在里面的话等下会发生什么,凌惜大概能明白,只是这样是否就说明他是舒贵妃的人?
接着,清疏又在润贵妃身前放了个小杌子,上面放上个小枕头,待润贵嫔将手放上去后,又盖上一张丝巾,这才退回舒贵妃身边。
从凌父开始,太医们接连上前为润贵嫔诊脉,每人默脉后都没有开口,而是聚在一起,互相交谈起来,等最后的花舸摸完脉后,那些老太医却没有理他,直接让凌父前去禀告。
凌惜看见自己父亲并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去问花舸诊断结果,问完后面上露出几分惊讶之色,又反复确认几遍,四周的其他太医则是面露不屑,根本不将花舸说的话放在眼里。
于是,凌父上前,斟酌片刻,才开口:“禀贵妃娘娘,贵嫔这脉反应看起来像是有喜,但脉象时强时弱,或许是胎儿还太小不好诊出,一时也不好下定论……”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黎德妃率先发问:“凌院丞,这话可要好好说,是否是喜脉都不能确定,太医院还留着你们做什么?”
在黎德妃的愤怒之下,所有太医纷纷跪下,只有一人站在原地,正是花舸,他站在那里,盯着舒贵妃方向,不悲不看的拱手问安:“拜见贵妃娘娘,不知贵妃娘娘可否听微臣说两句。”
“花太医请说。”
这花舸十有八九是舒贵妃的人,不然高高在上的舒贵妃怎么会关注这样一个太医院底层的年轻太医。
“不知贵妃娘娘可曾听过,人也会出现假孕这种情况,贵嫔目前的症状与脉象与假孕颇为相似,故而,微臣斗胆猜测,贵嫔并非真的怀孕。”
“哦?这东西,本宫还真不曾听说过,还请花太医细说。”
花舸正要开口,便听一声呵斥,一个跪在凌惜父亲身后的太医站起身来,胡子一翘一翘的瞪花舸一眼,说道:“年轻人太过轻狂可不好,老夫太医做了几十载,都未曾听说有这样荒唐的病症,事关皇嗣,慎言呐!”
这老头是想倚老卖老,凌惜将视线落在那太医身上,一看,哟呵,她还认识。
此人名叫钟柯,在太医院资历不低,仅次于凌惜父亲,因两人前后脚入太医院,他比凌父要早上两天,在凌父面前没事儿就摆摆前辈的架子,凌惜幼时他是凌府的常客,每次来不是瞧不起这个,就是贬低那个,还喜欢做出长辈的姿态教育她们这些凌府的孩子,后来上任太医院院丞,同为候选者的他落败于凌父,就再没去过凌府,尽管如此,小凌惜还是不喜欢他,导致继承她记忆的大凌惜也十分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