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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节牵马走到一处商贩的摊子前,他拿起摊子上的玉器观摩了起来。
他也不太懂这个金石玉器,不过现在生产力低下,后世那些低廉的工艺品反而造不出来,盲选的话也顶多是价格上的问题,不会出现买到假货的现象。
而且进入榷场的商贩,如果不是延州本地的人,就需要提前交了一笔不菲的保证金。
若是这些商贩之后存在欺诈行为,便会以保证金来赔偿买主。
当然这样做只能杜绝一些小额的交易欺诈,毕竟榷场的目的并不是将来做交易的商人拒之门外。
“巡检使,”荆嗣领着一个彰武军的军卒朝李守节走来,一边喊道。
听到荆嗣颇为着急的声音,李守节只得暂时放下的购买玉器的心思。
“何事?”
“潞州来人,听说是梁小乙带着家信到了节度使府。”
“对。”那名彰武军的军卒回道。
“家信?”李守节的脸上瞬间焕发色彩,他招揽二人急忙朝榷场外走去,走出榷场后迫不及地骑马朝延州城奔去。
进入州城后,由于不能放马狂奔,李守节只得将坐骑丢给了荆嗣,朝节度使府跑去。
一如齐景公当年弃车步走时候的心态,尽管齐景公步走的典故在后世往往用来贬低做事丢失了分寸。
“家信?我父亲,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大事,肯定不会给我来家信的。”李守节将错误答案否去。
“那就只有六娘了……”
李守节一路快跑,直接返回了节度使府,进入待客厅后,他便看到了正坐在客厅内饮茶的梁小乙。
“小乙哥,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