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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北上了,六娘的书信带在身上,若是到时候不小心污损了,我岂不是会很难受。”
“诶,嗯?”
李守节的说法引起了荆嗣和梁小乙一顿唏嘘。
【六娘如晤:
吾作此书时,尚处延州衙署;汝看此书时,吾已达府州之地。吾作此书,特解吾之衷肠。
……
今日吾与汝虽暂离一时,以求天下抵定,事济,吾当与汝携手山水间,此吾所以敢率性西行而不顾汝也。
……】
将落笔处最后一滴墨水轻轻吹开,李守节把写好的书信一张张平铺在桌子上,待其确实晕开定型后,方才一张张叠了起来,收到了信封里面。
“衙内,你这情书写得时间有点久啊。”梁小乙揶揄道。
“你不懂这种感觉,粗人一个。你明日就东返回潞州去,将我的书信亲自交给六娘。”
“诶,衙内,你这也太不把我当人了吧,好歹让我在延州休息上一日啊。”
李守节点了点头回道:“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明日这个时辰,你再离开延州,如何?”
“这有何区别啊,衙内?”
“我看你还敢取笑我不,现在可知道错了。”李守节阴阴地说道。
“对的,衙内。是我不该妄议上官,小的知错了。”
李守节和梁小乙四目相对,二人沉默了数息,先后爆出了笑声。
就在梁小乙准备向李守节汇报河东军情,一声浑厚笑声传了进来。
“贤侄,听说潞州来信了。”
李万全笑着走了进来,这几日他一直同延州境内的蕃部议论榷场之事,确实有点忙碌,没顾得上李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