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凤长歌不敢叨扰,死命地将宫清秋推进了寝房,要她去喊人。
宫清秋一时不察,进了室内,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假寐之中的凤长歌。
“春花,过来帮朕冠发。”凤长歌的声音有点慵懒,也有点倦意。
宫清秋一时不知如何答话,怔在了原地。
凤长歌感觉不对劲,便睁了双眼,见到是宫清秋杵在榻前,他怔了一回。
他自榻上一跃而起,拿起帛巾想自己冠发,宫清秋想了想,上前道:“还是我来吧。”
凤长歌果然顿下动作,等着她上前。
宫清秋默默地替他冠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有点僵硬。
“小皇嫂从来不曾替独孤隐冠发么?”凤长歌看见宫清秋别扭的动作,眸中闪过一点笑意。
“我不屑做这种事!”宫清秋做不好,见凤长歌的墨发有点惨不忍赌,索性赌气地撤了手。
她孩子气的动作令凤长歌莞尔。
他自己接过木梳,随意找了一条丝帛绑起,再当着宫清秋的面脱衣,换上一件浅绿色的长袍,转身便见宫清秋看着他发呆。
凤长歌走到她跟前,轻捏她的粉颊,被她用力拍开:“别碰我!”
“碰都碰了,难不成你要斩了我的手不成?”凤长歌淡扫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率先走出寝室。
宫清秋瞪着凤长歌的背影,只觉得此男脾气怪异,非常不讨她欢喜。
用膳时分,凤长歌和南时月不时对饮,只有宫清秋被晾在一旁。由始至终,凤长歌都把宫清秋当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