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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烟，不知道为什么。
就仿佛忽然在刚刚的某一个瞬间。
与郑谦的联系，变得无以伦比的紧密。
（其实是因为系统）
这种紧密的感觉要胜过那晚，甚至当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如那个瞬间有灵魂上的契合。不过……商容烟还是知道除此之外，发生了什么的。
比如，她感觉自己似乎……
可以掌控一切。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原本晕死过去的保镖们纷纷醒来。
他们中的有些人立刻机敏地起身查看周遭。
当目光落在商容烟时，几个人的眼神明显变了。
因为他们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崔子卿的那番话，证明了商容烟和郑谦是有着十分变态的关系的。
必须要告诉唐纳德干部！
商容烟斜靠在太妃椅上，目光冰冷而有深邃，直视着这几个人，朱唇轻启：
“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
“过来，跪在我的面前。”
他们本来是想要反抗的。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商容烟的吩咐无法抗拒。
挣扎片刻，然后乖乖跪下。
看到他们的行为，她的嘴角微微翘起。
果然这样。
“你们这些废物，给我记住了。忘记刚才崔子卿说过的话，你们现在只记得，她们被一个老人救走了，知道吗？还有，你们只能有一个主人。”
“不是唐纳德干部，而是我，商容烟。”
这番话，就如同魔咒一般深深植入到了这些人的脑海里。
根本无法去除，眼神也变得愈发迷茫起来。
口中不断呢喃着。
忘记崔子卿说过的话……我们只有商容烟一个主人……忘记崔子卿说过的话……我们只有商容烟一个主人……忘记崔子卿说过的话……我们只有商容烟一个主人……
……
许久之后。
“我们就此别过吧。”
公羊菩提站定，对竺法洛说道。
竺法洛欲言又止，目光之中难掩一抹深沉的悲戚，“你，真的决定了吗？其实……如果让我带你走的话，或许……或许……”
“即便如此，我也不该这样做。因果，还是不要过多干涉才好。”
公羊菩提笑的十分洒脱，他颔首道，“本来我就有胰腺癌晚期到不能再晚了，是无法治愈的，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吧，还有，我给你个忠告。”
“虽然你的体质是……但，不要再改变因果了。”
“不然你很快就会死。”
听闻此言，竺法洛笑着点点头。
是啊。
真的不能再干涉因果了。
因为，因果的反噬已经开始了。
站在她不远处的云夜希，感受更为真切，他的心都快滴血了。明明才几天未见，竺法洛的脸颊似乎更白了。是那种不正常的苍白，我的竺法洛啊……
竺法洛委婉一笑，“那就，在此别过了，老先生。”
公羊菩提负手而立，淡然道，“嗯，在此前我还有件事要做，再见了，小姑娘。”
说完，他还看了云夜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