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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阶，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开个价码，这样遮遮掩掩的，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石青阶的眼神一变，他想要和卫少认识已经很久了，但是这几年卫少开的聚会少了很多，更经常地是参与商业性质的，这种石青阶还不够上，石青阶也有些遗憾，他妈林玉柒再早一年上位，他就有机会认识卫晏城了，这种遗憾也并不妨碍石青阶了解卫晏城的喜好，尤其是和苏云深有关的。
石青阶以为卫晏城就会喜欢温和雅致有文艺气息的美人。
不过石青阶很快的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手里有一样消息，至少值半个东皇。”
石青阶狮子大开口，也没有吓到卫晏城：“这消息也要看是在谁的手里，看你是要这个消息烂在肚子里还是换半个东皇？”
卫晏城的最后几个字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他怎么可能就为了一个消息把东皇交出去。
“我要的并不是东皇，我要的是石家。”石青阶这次倒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卫晏城说道：“我并不能左右石家内部的决议。”
“我知道，您手里有收集一些散股，我希望您能够转给我，当然，如果您觉得那些散股不值得的话，我什么都不要。”石青阶这话说得看似坦荡。
卫晏城犹豫了一下，他手头确实有石家的散股，到目前为止已经有8%的的份额，并不低，石家这段时间是消沉了一点，但是底子还在这里，可是，石家的散股再怎么重要也没有自家的产业重要：“我可以给你5%的份额。”
石青阶沉吟了片刻，便答应了：“成交。”
转而，石青阶似乎轻松了下来，他笑着问卫晏城：“您知道这次的幕后策划人是谁吗？”
“谁？”
“这个人您很熟悉，就在你的身边。”石青阶不怀好意地看着卫晏城，他有些好奇卫晏城会在第一时间怀疑谁。
可是，卫晏城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容。
石青阶倒是越来越欣赏卫晏城了，和当初像是香饽饽的富家少爷不同，卫晏城终于像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上位者了，他给出了最后的答案：“越明阑。”
越明阑！
卫晏城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是这个人！
卫晏城这辈子最信任的人之一就是越明阑，他们从小就认识，一块长大，年少知己的日子，少年叛逆的年华，青年奋斗的岁月，他们都一一走来，越明阑会背叛他吗？
卫晏城的唇有些颤抖，他实在是没有勇气继续问下去了：“……你有证据吗？”
“韦加贺投靠了越明阑，就住在越明阑东山的别墅里面，你公司的公关部也有他的人马，这些你自己查查，不就知道真假了吗？”石青阶说道。
卫晏城沉默了许久，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边是在回忆自己个越明阑相识相处的时光，一边是对于越明阑背叛自己的震惊和心伤，越明阑都已经背叛自己了，这就是父亲当时所说的代价吗？
这个世界上，他还能相信谁？
“我会核实的，如果是真的，”卫晏城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又空寂，他像是终于明白了自己将要坐上的这个位置又多么的寒凉刺骨，“你会得到你应得的。”
“我记住卫少的话，”石青阶站起身，他的手掌轻轻地拂过了卫晏城的肩膀，“严方知道我的打电话，只要卫少一个电话，石家……”
石家自然是能够站在卫晏城的身后的。
在石青阶走到门口的时候，卫晏城终于再次开口了：“如果……”
石青阶的脸色有些喜悦地转头。
“如果，再加3%的股份呢？”
石青阶的脸色冷了下来，卫晏城的话明显是想要和石家，或者说是和他用利益划清界限：“石家会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