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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看得凤羽凰的心微微的跳跃了起来，恨不得就这样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都不要展现！
“什么？”
宫女咬了咬嘴唇，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回答。
“你有人格么？”
夜魅瑶却难得的耐住了自己的性子，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宫女一眼，尔后再次重复。
却看得这宫女有些气愤又有些呆瑟神情，似乎想发作，却又不敢发作的表情，夜魅瑶眼眸流转，再一次露出了冷冽的神态：“你真的有人格么？”
“还请王妃莫侮辱奴婢，奴婢们自然也是…………”
这宫女似乎不甘心，小脸上虽然没有了刚才那明显的不屑，但那固执的表情，岂能让夜魅瑶看不出呢？就在她又准备说些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却被夜魅瑶不耐的直接打断。
“你要告诉我，你也是有人格的么？”
“难道奴婢没有？！”那宫女终是被夜魅瑶逼怒了，居然也不顾尊卑的昂着自己的头，直接顶了句。
“你确实没有。”
夜魅瑶还是那副凌厉中带着轻视般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