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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陆敏说着。
陆敏看着周围的人，各式各样的武器正对准这自己。
她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焦头烂额。
此刻，茶馆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
陆敏也能感受到手心在出汗。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拥护你吗？”
陆敏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一个秘密换一个信息，这是你的原则，其他人想知道别人的秘密必须用自己的秘密去交换，完美的原则，完美的游戏规则，像是机器一样运作，所以他们相信你，相信你会以一种不带偏见的眼光看他们，相信你不会毫无缘故的公开他们的秘密，是吗？”
“是的.......”
“所以现在，即使我在威胁的你生命你也应该坚持你的原则，对吗？否则，对于他们来说，所谓无所不知的泥嘴只是个爱八卦的糟老头子罢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玩我的游戏了？用秘密交换秘密。”
“是的。”陆敏说着。
“你需要什么信息呢？”泥嘴一挥手，茶馆中的众人放下了武器，后退了一步。
所有人都遵守这样的游戏规则，尊重来访者和泥嘴之间的对话。
“你是无面者吗？”陆敏直接问道。
“我不是。”泥嘴回答了她的问题。
“很公平.......你想知道什么？”陆敏立刻弯下了腰来，线索断了。
“你另一个人格的名字，叫暗星，对吗？”泥嘴问道。
“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陆敏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纪录片，那个星云图，那个天文望远镜。
“暗星是纯理论的恒星........暗星主要由中性微子构成，并通过暗物质的湮灭释放能量。这些热量能阻止暗星在重力作用下坍缩成普通恒星，因此其中的普通物质原子也不会发生核聚变..........”
陆敏的声音越来越轻。
回忆越来越清晰。
“你就是暗星，陆敏。”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是他...........”陆敏低声说道。
“无面者........”